“水寒,我愛你!”安瀾說完這句即刻便掛了電話,然後手死死的抓緊手機,她感覺到自己的臉好似更燙了。
生怕他即刻就回打電話過來,而她此時已經不知道該要說什麼了,於是便急急忙忙的關了機,然後用手去捧自己的臉,果然滾燙得有些嚇人。
終於車廂裡響起到站的聲音,她才長長的吐了口氣平復了自己的心情,再度抬頭,身邊的情侶已經下車了,沒有一個人用嘲笑的目光看她。
乘客下了又上來幾位,公交車再次緩緩啟動,安瀾想到自己剛剛衝動的行為,又不覺得有些好笑起來,然後忍不住喃喃自語著:“我幹嘛要那麼快掛電話呢?我還可以問問他愛不愛我的啊?”
自
言自語完畢自己又忍不住笑出聲來,又用手捧了把自己的臉,依然還滾燙得厲害,於是趕緊推開車窗,讓一絲絲帶著細雨的涼風吹進來,這才讓臉上的溫度給降低了一點點。
公交車經過七八個站後終於緩緩的駛入了沁園外邊的這條小街道的站臺,車門剛一開啟,她就急急忙忙的下車去,結果又惹來司機的閒話:“上車不積極,這下車倒是比誰都著急。”
安瀾自然是沒聽見司機的話,下車後就把包放在頭上急急忙忙的朝沁園方向跑,結果剛跑兩步就撞上一堵。。。。。。人牆!
她趕緊抬頭,卻看見雨傘下易水寒帶著笑容的臉,忍不住臉一紅,低聲的問:“你怎麼知道我坐公交車回來的?”
易水寒嘴角抽搐了一下,把她頭上的包拿下來送到拿傘的手裡,然後一手攬住她的肩膀輕聲的道:“我哪裡知道你會坐公交車?你打完電話就掛了,我再打回來關機,於是就給電視臺那邊打了電話,他們說你早走了,我就在這門口等你,還以為你是打計程車回來的,沒想到居然選擇的公交車。”
安瀾聽了他的話就忍不住笑,朝他懷裡緊靠了一下輕聲道:“原本是想打計程車來著,可走出來就恰好有公交車開過來了,天又下著雨,計程車還得冒雨等,那還不如搭公交車來的好,於是就選擇了坐公交。”
因為時間已經晚了,大家也都睡了,沁園裡靜悄悄的,他們倆撐一把傘走進韻苑,易水寒收傘時安瀾才發現韻苑樓上都沒亮燈,漆黑的一片。
“爸這麼早就睡了?”安瀾望樓上走時還忍不住說了句:“爸晚上喜歡看書的啊?今晚書房怎麼沒亮燈?”
“應該是睡下了吧,”易水寒在身後應著。
其實顧雲博今晚是去荔苑那邊了,他怕安瀾聽到這個訊息替母親難過,所以就沒有說出來。
雖然說安瀾的媽媽和陳婉茹相處得也算是比較融洽,甚至還算是相安無事,可他依然很難理解顧雲博的行為,安瀾的媽媽那麼好,他為何還要再娶一個女人,甚至還那麼過分的養到沁園裡來了?
雖然心裡為安瀾的媽媽打抱不平,可他到底是剛進門的女婿,很多事情也不知道內情,所以也就不方便對顧雲博和安瀾的媽媽以及陳婉茹三人間說什麼。
走進房間,易水寒即刻幫安瀾找出睡衣讓她去洗澡,說他在等她回來的時候已經洗過了,這會兒她去洗澡,他就先到床上去幫她暖被窩。
“好奇怪,濱城電視臺的春節聯歡晚會居然在農曆臘月二十九晚上而不是農曆大年三十晚上,”安瀾從浴室裡出來,身上穿著鵝黃色的睡裙走過來,手裡拿著毛巾擦拭著頭髮上的水。
易水寒就忍不住笑,從被窩裡坐起來接過她手上的毛巾幫她擦頭髮,同時給她解釋著:“大年三十晚上是央視的春節聯歡晚會,人家那大手筆,不是一個地方臺的春晚能比擬的,所以全國的地方臺春晚都會放在農曆臘月二十九晚上的。”
“哦,怪不得呢,”安瀾在床邊坐下來,任由易水寒用吹風幫她吹著頭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