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安琛的耳邊低語,因為動作很慢,安琛雖未看到也有所察覺,所以並不覺得突然。
但是他的話,卻如同驚雷一樣在安琛的腦海中鳴響。
“你和我一樣,都是把人生當做戲來表演的人。”陳錄開口,低沉的聲音繼續傳入安琛的腦海中。
作者有話要說:抱歉……前幾天上網時間過長眼睛吃不消了,一看電腦螢幕就流眼淚,母上大人強制性斷網,我這還是晚上偷偷碼字= =
為你
“你和我一樣,都是把人生當做戲來表演的人。”陳錄開口,低沉的聲音繼續傳入安琛的腦海中。
初聽到這個聲音,安琛的心中一震,然後良好的心裡素質,讓他的表情沒有露出半點端倪,他低著頭,輕輕的說:“人生如戲,戲如人生,你覺得有幾人能看透,帶著面具活已經成為了一種本能。”
安琛輕描淡寫的說出了這麼一番話,陳錄搖了搖頭,然後坐回了座位上,他牽過安琛的手,細細的看著安琛手上每一絲紋理。
“我是個很虛假的人,所以我覺得我應該不會到有一天能把所有的秘密告訴你。”
安琛搖了搖頭,他面上的表情很平靜,但是他的心裡卻是在苦笑,他又何嘗不是這樣呢?他心中的秘密能全部告訴陳錄嗎?即使知道陳錄好像是真的喜歡他,想和他度過一生,但是他也不會告訴他自己全部的事情。
“有人說婚姻就是靠謊言來維持的,有些人說謊說得妙,他騙了一輩子,有些人的謊言被拆穿了,所以婚姻破裂了。”
“我覺得這句話說得很好。”
安琛反握住陳錄的手。
“我不想說開了。”陳錄有些不耐的抽回了手,他抓了抓頭髮,臉上露出的是苦惱的表情。
“我問過你,你說,我和你能走到最後。”安琛的嘴邊露出的一絲淡淡的微笑,他把手收了回去,上面殘留的溫度開始消散讓他的心微涼。
他有些不明白陳錄的意思了。
一開始他只覺得陳錄帶他去外面散步,是希望他覺得生命還是美好的,希望他能重新振作精神。但是現在他們的談話開始向其他的方向發展了,陳錄開始談到了他們兩人的關係。
不得不說,自從眼睛出了問題之後,安琛心裡開始有些患得患失。原本他不會在意陳錄晚上睡在哪裡,但是他現在開始發現,沒有陳錄體溫的床,他幾乎無法入睡。
失去了視力,失去了事業之後,他害怕連其他的東西也一起失去。
陳錄靠在椅子上仰著頭看了一會兒天空,他的瞳孔倒映著白雲的影子,空空蕩蕩的。
安琛眼盲了以後,有壓力的不僅僅是安琛自己,還有陳錄。他自認不是什麼負心的人,也絕對不會因為眼盲這種理由離開安琛,但是作為每天都陪伴在安琛身邊的人,他開始感覺得到安琛的忐忑不安與恐懼。
這些讓陳錄不適應,雖然他一直在安琛的事業道路上給予支援,給予幫助。但是這不代表他希望安琛全心全意的依靠著自己,或者說安琛本身倔強的個性,也是陳錄會和安琛在一起的總要原因。
這個世界上,人都是單獨的個體,依附這個詞語陳錄不喜歡,他不是覺得養安琛怎麼樣了。只是他受不了安琛現在的消極態度。
現在的安琛也不打電話給溫妮莎詢問電影電視劇的情況了,也不進行各種形體鍛鍊了,只是每天靜靜的坐上一個下午,等著自己回來。
陳錄以前沒愛過人,或者說是沒有想對待安琛一樣對待過其他人。以前,他不曾懷疑過他是不是能和安琛一起渡過漫長的時間,但是現在他開始懷疑了,如果安琛就這樣低迷,連心都是半死不活的,他們還能在一起一生嗎?
所以陳錄決定要幫助安琛,讓他重新擁有對生活的熱情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