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
“我說……與其在這裡看著近藤老大慘不忍睹的手跡發呆,不如進來聊聊看?無論是怎樣的千古奇冤真選組都一定會為您解決的,誰叫我們是……”
餘下還未說出口的後半句話被強制地咽回了喉嚨中,喉結髮狠地上下攢動了一下,平田君目瞪口呆地看著那個用惹人憐愛的怯懦眼神注視著真選組屯所木牌的少女——
在肩膀被自己的手輕輕拍了第一下以後,眼前的可愛少女就僵直著纖細的身體,直挺挺地仰面向後倒去,在面板接觸到滾燙的地面時還徐徐冒出了幾縷白煙,沒過多久便傳來陣陣撲鼻的烤肉香。
平田醬油直愣愣地與躺在地上的少女依舊依稀開始渙散失真的瞳孔對視著,良久後終於如夢方醒般猛地慘叫出聲:“不好了……近藤老大!副長!!!死、死人了……”
……
一刻鐘後。
少女濃密長卷的睫毛微不可見地抖了抖,顫巍巍地睜開了一道寬縫,半夢半醒般的眼神猶帶著惺忪的迷茫。
直到看清了屋內活動的另外幾個人影,少女打了一個激靈慌忙手腳並用地爬了起來。
“對不起……聽說了真選組發生爆炸的報道,我立刻就趕來了……”
雙手合十懇切地一遍又一遍道著歉,少女的眼角滑落瑩潤的水滴,撲簌撲簌淌下一連串泛光弧線,裹在寬大便利店制服裡的細瘦身影顯得柔弱而無助,“是我把‘不是化名,是桂’先生訂購的炸彈和您的蛋黃醬弄混了……土方先生您沒有受傷吧,對不起……”
聽到身後斷斷續續帶著抽泣的哭腔,正在揮汗如雨地磨刀霍霍的玖木綾捏住袖口擦了擦額頭,打量著大清早便前來叨擾的對方,眼睛向上一翻,“道歉有用的話,還要切腹做什麼。”
腦中戛然迴響起剛剛對方的話,她趕快扔下手中磨到一半的刀,面向少女坐直身體,試探地挑起話頭,“等等,你剛才說,桂……?”
“連假髮都不知道,你這樣還算是個警察嗎。”
門框上倒垂下一個白花花的捲毛腦袋,坂田銀時掏了掏耳朵,神色索然地上勾起眉毛,“那傢伙是穩健派攘夷志士的領袖。真選組專注抓他三十年風雨無阻,可是到頭來還不是一直在浪費納稅人的稅金。所以奉勸你,還是早點換個靠譜點的地方打工吧——人民公廁都比這裡強得多,花子。”
“……你想被逮捕嗎混蛋?!”
土方十四郎擱下了刷刷地不斷書寫著的毛筆,伸手就摸向腰際鉤扣著的手銬,“剛才你說出來了吧,其實明明就跟桂很熟吧,小心我真的按勾結攘夷志士的罪名把你扔去坐牢——”
“原來你認識那個叫桂的嗎,爸爸?”
稍作思忖片刻,玖木綾指向自己的臉,板著面孔情態莊重嚴肅地問道,“……那你認識我麼?”
“在問什麼白痴問題啊你,花子,你不就是花子嗎——”無神的紅眼珠向她轉了轉,“定春自從上次在廁所裡把你吐出來以後,一直呆在你們分別的地方想念它的那頓大餐呢,有空去看看它吧。啊啊,正好可以省下一個禮拜的狗糧錢了。”
“……你剛才好像說了什麼很不得了的話,是我的錯覺吧。”
“沒有沒有,是你聽錯啦花子,根本沒有讓你去填飽定春的肚子、好給我省掉狗糧錢什麼的,絕對沒有哦。”
“太過分了,明明就說了吧,還說了兩遍!!真是的,我想對爸爸講髒話,可以嗎媽媽?”
“這種事等爸爸我給你找到媽媽以後再去問吧。”
“……都給我住口你們兩個,差不多也該給我滾出無聊的父女檔角色扮演遊戲了吧。”
按一按抽搐不止的眼角,土方十四郎看向旁側雙手交握惴惴不安的少女,略微緩下了些語氣,“至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