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額頭、鼻子、眼睛,直至嘴唇。
可馨聽他深情地呼喊著自己,早已軟成了一灘泥,軟軟的躺在他的的身子,不停地嬌喘著。
江翌瀟看著懷裡的小人兒,衣衫半解,香雪柔嫩的香肩泛著瑩白的光澤,長髮披散著,正好鋪滿了她裸露的後背,那張精緻的小臉泛著瑩亮的粉紅色,被他浸潤的唇瓣微微紅腫,如熟透了的水蜜桃,媚眼如絲、風情萬種,嫵媚動人,令他恨不得立馬擠進她身體裡,將她愛個千遍萬遍。
可是他又不願意草草要了小女人。想想小女人為自己所做的一切,江翌瀟的小顆心,柔得不能再柔,於是,強忍著自己勃發的yv望,溫柔地親吻著妻子,撫摸著她,從胸前的雪丘,一路向下,直到她的幽谷處。
可馨感受到老公正在用他極致的溫柔包圍著她,像品嚐一道甜點似的,一寸寸將她吃掉。
她忍不住想要回應,於是主動含住江翌瀟胸前的小紅豆,開始xi吮、舔弄
她的主動回應,讓江翌瀟更加的瘋狂,他徹底的失去了理智,他低下頭,埋首進可馨的幽谷口,張嘴含住了她的小花蕾。
他竟然。。。竟然親吻自己的那個地方!可馨被他的動作,逗弄的整個身子都在輕輕的顫抖,彷彿三月枝頭最後一朵搖搖欲墜的粉嫩桃花。
感到妻子花谷口,已經溼潤一片,江翌瀟才慢慢地將自己的昂揚,送進她的體內。
兩人同時悶哼出聲,隨即江翌瀟便不顧一切地衝撞、律動起來。
小妻子甬道的緊窒、柔軟,像有一個嬰兒小嘴,不停地含住他的jian挺,在那xi吮,收縮,弄得他欲死欲仙。
他也算是在花叢中,穿梭過來的人了,卻不知道,床第之事,竟有這等美妙,實在叫他貪戀舍不已。這時他只想發洩,將身體裡的這股yv望發洩。
這種心靈契合的歡愛,讓兩人都體會到了,從未有過的極致kuai感,可馨忍不住吟哦出聲。
那嬌媚的聲音,刺激的江翌瀟更加癲狂,將可馨柔弱無骨的身子,擺弄了不知多少個體位,最後坐在椅子上,讓可馨騎在他的身體上,用盡全身力氣,起伏頂撞。
直到她甬道里傳來一陣jing攣,強有力的收縮,江翌瀟感覺到有千百個小舌正一起舔吻吸附著他,這才忍不住的噴射出生命的種子來。
可馨累的暈了過去,失去意識前,暗叫了一聲,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瞧被折騰的,明天又該起不來了,又該叫丫頭們笑話了,又該叫安媽媽碎碎唸了。
安媽媽回去一次,就跟她老孃告一次狀,“夫人,姑爺那都好,就是不顧及小姐的身子。小姐尚未及笄,哪能如此夜夜承寵?看看把吾們小姐折騰的,走路都打晃。”
朱氏不相信啊!因為人人都說丞相大人淡漠女色,加上修煉絕世武功“玄冰斬”,在那方面就更節制了,朱氏還擔心女兒不性福。
所以,聽安媽媽這麼說,馬上問道:“不是說他不近女色,都睡在書房嗎?”
安媽媽搖搖頭,又是自豪,又是抱怨地說道:“那是沒有遇見吾們二小姐,遇見吾們二小姐,就是鐵金剛也化為繞指柔了,就是冰坨子,也化成熱水了。睡書房?開什麼玩笑?就是辦差,都恨不能把吾們二小姐帶著。”
朱氏聽安媽媽這麼說,也是有點擔心女兒的身體,私下裡告訴可馨節制些。
可馨苦笑,以為我不想嗎?可惜某位君子到了那樣的時候,就變成野獸,聽不進人話了。
縱慾的結果,就是第二天腰痠背疼,外加眼圈發青。可馨一覺睡到九點,起來一問,某廝早起神清氣爽,精神抖擻地上朝去了。
走之前吩咐青竹,“你們郡主太累了,明天不要叫她,讓她睡到自然醒。有什麼事,叫婁嬤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