滔不絕的論述,轉而接起了電話。
“王亮剛才幹嘛去了?”鄭胖子問我。
“車不是讓人開走了嗎,撞電線杆上,那個人跑了,風擋上面用口紅寫著他的電話,所以交警打電話讓他過去一下。”我說。
“靠,這就是個馬路殺啊,那人會不會開車啊。”鄭胖子快暈了。
“我看不像故意的,可能真不會。撞這種東西搞不好就是車毀人亡,有多大的把握才能去冒這個險。”我回答。
“所以說……”鄭胖子停頓了一下。
“這個人不會開車嗎?”我有點明白了鄭胖子的意思。
王亮打完電話走進屋,表情變得很古怪,自言自語的小聲嘀咕著什麼,但是我們誰都聽不清。
“我之前說我車丟了,去做完筆錄讓我回來等訊息。我以為可能要等很久以後,結果他們剛才就給我打電話來了,說他們找到了監控得讓我去看看。所以我走了啊,咱們的事兒等我回來說。”王亮甩下一句話後,就走了。
“什麼啊都是,話剛說一半。”我抱怨道。
我無意中瞟了一眼二兩一,回想起二兩一那個表情,就放下心來,二兩一不是還知道呢嗎!但是鑑於平日裡二兩一不太喜歡和我說話,所以我就給鄭胖子使眼色。
鄭胖子衝我眨眨眼睛,轉頭問二兩一:“二兩一壯士啊,我知道你知道王亮知道的這個猜想,你看那小子不靠譜的跑了,所以你給講講吧。我給你提個醒,就是講到他是怎麼有了這個猜想的!”
“皮影是傀儡戲的一種,在光源照射下進行表演。也就是用木偶去人為進行加工表演的一種戲劇。你們也知道傀儡蟲,沒有思想,也是人為去灌輸它們其中的含義。四箱子皮影,也就是四箱子傀儡,說的會不會是這四箱子傀儡蟲啊,畢竟關於你爺爺那個皮影戲班子的記載挺少的,反而越來越的的矛頭指向了這個;被後天改造的鱗傀。我覺得王亮想的有道理,如果上升到這種層次的話,可能這裡面的水比我們想的都要深。”
二兩一頭一次對我們講這麼多話,我感到非常驚訝,但是更令我驚訝的是王亮的這個猜想,還有鄭胖子的爺爺那時候的這個戲班子。
“也就是說,這可能只是掛了個戲班子的幌子,但實則裡面是一個做蠱的組織?”我自己的問話竟然使自己覺得有些毛骨悚然,我也一下就明白為什麼王亮現在總往外跑了。他想必是已經認定,那兩箱子皮影並不是皮影,肯定是個什麼其他的鬼東西而失去興趣了。
二兩一聳聳肩,沒有答話。也許他一次話說的太多,需要好好休養一下才可以回血。
“沒聽我爺爺說過這些事啊,你們這個猜想有點太意淫了!”鄭胖子一聽原來他爺爺是個制蠱的,而且是帶著一個團隊一起制蠱的,就覺得我們像是在侮辱他祖宗十八代,趕快分辨。
“所以解鈴還須繫鈴人,首要任務還是去找一下你你爺爺的生平吧。”我說。
“去哪找?上我爺爺老家?我跟你說,我爺爺老家可在東北呢,挺大的一塊地方,哪個城市都不知道,你去哪找?小龔我問問你,你去哪找?我這腿還壞著呢,你你你去哪找?”鄭胖子急了。
我也知道,去挖鄭胖子的祖宗十八代好像確實有點侵犯他的意思,但是事到如今只好這樣了:“不然你還有什麼辦法?”我問鄭胖子。
“辦法嘛,暫時還是想不出來。但是二兩一,你為什麼要替張木匠來拿兩箱子皮影啊?你是她的後人嗎?”鄭胖子還真會轉移話題,而且話題轉移的火候剛剛好!
“不是。”二兩一回答的言簡意賅。
“那你和她是什麼關係?”我按耐不住了脫口而出。
“以後的事情以後說。”
雖然鄭胖子橫攔豎擋的不讓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