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而是手腳並用,連北方譚腿都用上了,可惜宋伯年的太極拳揮舞得周身密不透風,就像個烏龜殼一樣,讓董忠義一時間無計可施,漸漸落入下風,這樣的情況,如董忠義這樣驕傲的人,又怎麼可能接受失敗呢。
“夏二叔,這……情況好像有點不太妙啊。”這是,場邊上一直關注這場打鬥的賈城也不知道腦子怎麼開竅了,竟然能看出董忠義落入風,心裡非常焦急,而他身邊能說得不話的也只有夏銘貴,情急之下只得向他求教。
“這……”
這賈城也是冰病急亂投醫,別看夏銘貴也是身居高位,可對於武林中事也是個門外漢,他那裡知道怎麼辦啊,於是只好用眼神向邊上的夏言求教了。
“現在勝負還未可知,雖然現在董忠義處於下風,但是他還沒有盡全力,他學有後手,你們安心等著看吧,再說不是還有我在嗎?”夏言風輕雲淡地解釋道,緊接著又故作高深莫測地再說道:“以我現今的實力,宋家除了隱居幕後的老祖之外,沒人是我的對手,而……據我們情報得到的訊息,宋家老祖前段時間被人打成重傷,恐怕……”
“嗯?”夏銘貴一聽這話便知道事有可為,心下不由得大定。
“這就好,這就好……”賈城也是將夏言的話聽在耳中,心下更是狂喜,禁不住向對面的劉凡看了一眼,暗自惡狠狠地呢喃道:“哼!你個死賤種,竟敢羞辱我,回我看你怎麼死。”
“嗯!唉……”賈城的表現自是被夏銘貴與夏言兩人看在眼裡,兩人的目光不約而同地碰撞了一下,同時暗中為賈家嘆息不已,賈家攤上這樣一個繼承人,還真是不幸。
而站在處在賈城對面的劉凡好似心有所感地向這邊看了過來,一見賈城猙獰的面孔,劉凡就知道對方必定不懷好意,不過劉凡卻沒有將他放在心上,轉過來再次關注著場上的打鬥。
此時宋伯年與董忠義已在不知不覺間,將功力提升到了極致,這也使得場上氣勁四溢,一時間風捲狂沙,讓得圈外圍觀的眾人不得不一再後退,這也使得圍住的圈子不斷擴大,不過卻有兩方人馬始終沒有移動過位置,這就使用兩方人由為突出。
而這兩方人正是劉凡三人,另一方則是夏銘貴與賈城幾人,雙方分別由劉凡與夏言排在前頭,用自身的護體罡氣護住身邊的人,但是兩人的情況卻大為不同,劉凡站在那裡就好像一個普通人一樣,周身就有半點真元波動,周身一米方圓內卻沒有一點風沙,反觀夏言全身真氣鼓盪,身上衣服更是被風吹起翻卷,而且隱約間還能看到一個無形的氣罩,籠罩著身邊眾人,這就是差距了,可惜卻沒有人能看得出。
“嘭嘭嘭……”拳掌相碰,聲聲如悶雷的巨響震撼著眾人的心靈,此刻兩人已經到了關鍵時刻,董忠義的攻勢卻有所減弱,這說明他內勁已到極限,反觀宋伯年則有攻有守,顯得遊刃有餘,這時就突現出內家功與外家拳的優勢了,內家功氣息悠長,而外家拳力強卻不久攻。
“是到了分出勝負的時侯了!”
“什麼?”
這是劉凡突然莫名其妙地說出一句話,令得身邊的表兄弟倆一頭霧水,不過一小會兒後,趙明傑卻是悟到了一點,也不再發問,專心地看打鬥,反倒是丘霖見兩人這麼專心,更不好問,只能悶頭觀望。
“嗬……決勝負吧。”此刻董忠義已看出雙方差距,知道再打下去,落敗只是時間的問題,不由得狠了狠心,欲想硬拼了,於是出言激將宋伯年。
“正有此意!”宋伯年越打越勇,自然不能輸陣,欣然接受了董忠義的提議,暗中卻是全力催動真氣,眼神戒備地緊盯著董忠義,絲豪沒有因為佔盡上風而驕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