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無可救藥的人,如今卻毫髮無損地躺在床上睡大覺,這是什麼樣的醫術才能有起死回生的奇效呢。
“琿兒,吩咐下去,今天晚上宋家大擺宴席,為劉神醫接風洗塵……”一從病房出來,宋伯年便是大手一揮,宋家人一聽到老爺子的話,那裡還會不知道結果,自然是喜事迎門,一得到命令後,一個個好似腳下生風一般,各忙各的,但卻不會顯得雜亂無章,從這一點上倒可以看出宋家人的紀律性。
宋伯年剛一吩咐完家人,又開始熱情地招呼道:“來來來,劉神醫,龍老,範神醫,你們都辛苦了,今晚就在舍下住一晚,一會我宋家略備薄酒,還請三位賞光啊,家祖這傷真是多虧三位了。”
宋伯年話音剛落,就見到龍絕天爽朗地笑道:“哈哈……好你個宋老頭,我可不敢居功,一切都是小凡再做,你要是過意不去的話,一會多敬他幾杯酒不就行了。”
“是啊,這都是劉神醫的功勞,我是心有餘而力不足,真是慚愧啊!”範為先也跟著附和了一句,不過慚愧倒是真的,自己學醫幾十年了,還不能人家一個小青年,能不慚愧嘛?
“宋老先生客氣了,這薄酒是要喝,但這宴會就免了吧,只是吃個飯而已,簡單點好。”劉凡一聽宋伯年要大擺宴席,登時頭都大了,他最是討厭這種看似宴會,實則名利場的宴會了,那裡敢讓宋家整大場面啊,於是連連推辭。
“那好,都聽劉神醫的,今晚就只是家宴而已,不請其他外人,不過等到家祖康復之後,再大辦一場,到時也請劉神醫大駕光臨。”宋伯年也是心思玲瓏之輩,那裡會聽不出劉凡話中的意思,年輕且身懷絕技,但卻不自傲,反倒有意低調,這樣年輕人可不多見,倒是讓宋伯年高看了幾分。
一行人邊走邊說,不幾時就來到了大客廳內,這時便有宋家子弟沏好了茶在等著,宋伯年是一家之主,自然不會謙讓,一把坐正主位上,隨後是龍絕天,劉凡、範為先三人依次坐在客位上,本來按照宋伯年與龍絕天兩人的意思是要讓劉凡坐主客位的,也就是龍絕天現在坐的位置,但劉凡卻執意不肯上坐,在華夏坐的位置也是極為講究的,這一點在官場中體現得尤為突出。
“來來來,眾位貴客,先請茶,嘗一嘗我珍藏的極品大紅袍,絕對是正品古茶樹上的。”一坐下,宋伯年便熱情地招呼三人,一說起他珍藏的茶葉時,宋伯年的臉上也浮現出一抹淡淡的得色,要知道極品大紅袍一般都是專供華夏領導人享用的,市面上是買不到了,可謂是有價無市,能擁有這茶之人,無一不是權柄滔天之輩,所以也就難怪宋伯年會有如此表情了。
不過對於如今的龍絕天而言,極品大紅袍也不過是好喝一點的飲品罷了,那裡及得上劉凡給的仙靈茶的萬一啊,所以一杯茶水下肚後,龍絕天並沒什麼反應,至於劉凡那就更不用說了,喝慣了仙茶,回頭再喝這種凡茶,不說難以下嚥,但飲之無味還是可以的。
倒是範為先端著茶杯,一副很陶醉的模樣,嘴裡還不時地喃喃道:“好茶,好茶……”而他的這翻讚歎也令得宋伯年大為受用,只不過當宋伯年的目光掃到劉凡與龍絕天時,卻禁不住瞳孔一縮,心下一凜。
“怎麼?龍老、劉神醫,這茶沒什麼不對吧?”宋伯年心裡有些沒底,試探性地詢問道。
“沒有啊,這味道很正啊。”龍絕天聞言很隨意地回答一聲,不過怎麼看都像是在敷衍,至少宋家人看來是這樣。
反觀劉凡倒是很坦誠地笑道:“呵呵!宋老先生,我平時很少喝茶,就是偶爾喝喝也只是牛飲,味道也都茶不多,若你要是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