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了兩聲,剛伸出的食指立馬收了回來,背在身後,恢復了一副仙風道骨的道士模樣。
“那進來說話。”周通微微側身,一手撫了撫花白修長的鬍鬚,撇向離歌,便是氣鼓鼓的眼神,“離歌,進來給我解釋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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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劇場】
韋索:離歌,我給你講個故事吧!
離姐(不耐):講!
韋索:從前有個太監……
離姐:…下面呢?
韋索:下面?下面沒有了呀!
離姐(微笑):韋索,你過來,我保證不打你!
☆、第八章 惹怒我,炸你蛋蛋!
吞了一下口水,這張秘書說的解夢大師靠譜嗎?楊千萬坐在院子裡唯一的石凳上,看著面前一老一小。
“爺爺,那鎮長上廁所被炸了與我有什麼干係,我昨夜可是一直安睡。”離歌開口,佯裝不知。
離歌垂了垂眼,想起那個鎮長就覺得噁心。
昨日離歌下山去買菜,正巧遇見了那個下鄉探訪的鎮長陳廣,周圍圍著好多人,離歌也上前湊了個熱鬧。
這陳廣是三年前上任的,周通偷的女兒紅,就是趙家漢子拿來招待他的。
人長得挺秀氣,帶著銀絲邊框眼鏡,看起來斯斯文文的。一邊聽著旁邊的村委說著這兩年的農村新建設,一邊點著頭。
就在離歌覺得這人感覺不錯,三年前那句“豬就是豬,做過飛機的豬仍然是豬”以為罵錯了的時候,這陳廣忽然尿急,想要上廁所。
村委說,“鎮長,這旁邊就有個茅房,先應應急吧!”
田埂旁邊的確有個茅房,去過農村的都知道,是那種露天的,用磚頭瓦片蓋起來的。
哪知陳廣看到那個簡易的茅房,眼裡閃過一抹嫌棄,擺擺手,“不行,不行,這茅房上不得,上不得!”
眾人沒有看見陳廣眼中的嫌棄,以為大學生陳廣,是有什麼大見解,紛紛問為何上不得。
陳廣一看眾人當了真,擺正臉色,編著理由說,“據說,露天上茅房,會有好色的女鬼來扯你的蛋蛋!”
此話一出,所有的男人都變了臉色,蛋蛋的重要性,男人都是知道的。況且這話是鎮長陳廣說的,人家可是大學生啊,他的話,村民裡十有八成都會信。
唯有離歌的臉色不變,只是提著菜的手緊了緊,眸子眯了眯。
當夜,夜色如涼,一個鬼影從半山腰的四合院裡飄出,尋著白天鎮長下榻的趙家飄了去。
正在二樓睡得很香的陳廣,忽然感覺到一股陰風襲來,朦朧的睜眼,卻發現窗戶已經大開,窗簾一陣一陣飄起。
陳廣穿上外衣,走到窗前,合上了窗戶,舊式窗戶吱呀的聲音,讓陳廣心裡咯噔了一下。
半夜這麼醒來,陳廣也有點尿意,趙家的廁所在後院。出了門,陳廣低聲抱怨著,這下鄉就是苦,半夜上個廁所都要跑這麼遠。
風一陣一陣的鑽進陳廣的衣領,初春的寒氣還有些冷冽,陳廣再次捂緊了大衣。
走到後院的廁所,擰開把手,又是吱呀的聲音,裡面漆黑一片,準備摸牆壁上的燈,卻怎麼也亮不了,陳廣的心又咯噔了一下,罵道,“真特麼晦氣!”
陳廣摸著黑,站到坑的邊緣,悉悉索索的解開皮帶,嘩啦啦的聲音伴著一聲滿足的嘆息響起。
“轟——轟——轟——”一聲驚天動地的轟響伴著撕心裂肺的叫喊響起。
這不是打雷的聲音,而是趙家的廁所,爆炸了。
全村的燈,刷刷的都亮了。趙家的燈,從所未有的亮。
趙家忙活了一陣子,將在廁所不省人事的鎮長抬到摩托上,急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