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不解地問道。
嚴老馬上將昨天洪天寶的猜想重複一次,聽完嚴老的話語,孔老也頭暈了。而方老則是眼睛一亮,他還沒弟子,洪天寶的才能正合他意,他也心動了。雖然知道洪天寶已經有老師,但那是古玩方面的老師,這考古又是另一回事。
“看來小友在考古方面也頗具才能天賦,浪費實在可惜,不知道小友有沒有這方面的興趣?老朽雖然不才,但依舊能為小友解惑一二的。”方老雖然說得極為隱晦,但在場的人都明白他的收徒心意。
這時候,在場的人,包括正主洪天寶在內都頭暈了。
“咳咳!我已經有老師了呀!”洪天寶故意推搪道。他並不大想往考古發展,但也不想直接拒絕,落了這個考古權威的面子,於是將古叔抬出來做擋箭牌。
不過,他這藉口有些爛,方老並不在意擺手地說道:“這不要緊,誰說老師只能一個?更何況我和古文所涉及的方向並不一致,沒有衝突的。莫非小友看不起我這老頭子?”
洪天寶苦笑,你都將話說道這地步了,我還有選擇嗎?他只好點頭說道:“承蒙老師看得起,學生定當努力,希望不會給老師丟臉才好。”
方老頓時驚喜交集,笑得見牙不見眼,連說了三個好字:“好!好!好!我也知道你現在很忙,所以等你回京城再跟我學習有關知識吧!”
嚴老和丁老就有些吃味了,暗罵這老傢伙不要臉。但隨後又懊惱起來,轉過頭來罵自己死要面子,要是之前也學老方那樣無賴,說不定現在洪天寶也是自己的弟子了。對於洪天寶的天賦,他們也是眼紅呀!人家古文雖然能力不頂尖,但現在誰不知道人家收了一個好弟子?…;這時候,曹館長突然接到一個意外的電話,是副館長打來的。
“老曹,這次遭了!你趕緊想辦法呀!故宮博物館已經聯合文化部,要將我們那件柴窯重器收走,我就快擋不住了。”副館長著急地說道。
曹館長一張臉驟變,猛然怒視著丁館長,立即破口大罵道:“老丁!你這老混蛋什麼意思?趁早收起你那強盜行為,不然我讓你出不了鄭州。”曹館長也顧不得身份威脅丁館長了。
這一變故使得在場的人都摸不著頭腦,就只有十分了解丁館長的嚴老和孔老微微猜到一些貓膩。兩人相視一眼,均是苦笑不已,暗想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丁館長還是看見寶貝就收不了手,老是認為好寶貝都得放到故宮博物館去。
“哎呀!老曹呀!何必那麼勞氣呢!這個遺址那麼大!裡面肯定還有不少寶貝,到時候你們鄭州博物館隨便挑兩件收藏不就行啦?”丁館長老神自在,絲毫不將曹館長的威脅放在心上。
曹館長指著丁館長的手指都顫抖起來了,可見他有多麼憤怒。
“老丁,你敢收走我那件柴窯重器,我跟你沒完!”曹館長鬍子亂顫。
洪天寶暴汗,這個丁館長的行為的確過分了點。好在自己家裡有些勢力,不然當初也得中招不可。
“孔老、嚴老你們評評理!他這老強盜有理嗎?”。曹館長馬上將孔老和嚴老都拉了進來,後者俱是苦笑不語。
洪天寶也感情上還是偏上曹館長的,感覺這個老頭的確有些可憐。鄭州博物館經營了那麼多年不見起色,剛好機會來了,這丁館長又來打秋風,斷了人家的前路,委實有些殘忍。
“既然這個遺址落在鄭州,我也覺得那件重器留在鄭州鎮場比較妥當,丁館長不會想將這個遺址搬回京城吧?不少字”洪天寶不禁站出來說句公道話。
丁館長一瞪洪天寶,暗罵這小子多事。要不是條件不允許,他還真想將整個遺址搬回去。
站在洪天寶身後的孫莫霸看見這老頭瞪眼睛,他馬上將眼睛瞪得比丁老大兩倍,也正氣凜然地說道:“俺也覺得老大說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