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可說完,於是便真的開始脫起衣服來,阿墜更加羞得厲害,於是再也不敢多說什麼,急忙扭頭向外逃了出去,方可自是在後面大笑起來。
洗白白笑著說道:方兄對付這等小女孩的手段,真是高明,明明你不可能真的在她面前脫衣,卻還是把這小姑娘嚇得落荒而逃。
方可瞪眼說道:誰說我不敢脫,她要是再不出去,那我就真的脫光了給她看,反正被人看看我也不損失什麼,尤其被這樣的小丫頭看,那我自然更不會在乎。
小白你不知道,像這等年紀的小姑娘,正因為她不知道咱們爺們那裡是長得什麼樣子,所以才更加覺得神秘,雖然表面裝得害羞害怕,其實心裡面卻是想看的要命,便是用手遮住了自己眼睛大聲尖叫,其實也會留出個縫隙來,偷偷瞄上一眼。
洗白白和郭靖盡皆睜大眼睛,喃喃說道:不是吧,她們真個如此?
方可搖了搖頭,愁不可耐地說道:哎,你們兩個老處男,腦筋真是一點都不開竅,跟你們說了也是白費。
方可一邊埋怨著,一邊卻並沒有馬上脫衣沐浴,相反他卻是在這小山坳中四處走走看看,似乎對著這裡景色,頗為欣賞。
這山坳並不算大,而且進了這裡,連霧氣也稀薄了,因此視線也就開拓了許多,方可一直對剛進入山谷中所隱隱感覺到的那種極特殊的神秘氣息,有些著迷,而且這種淡淡地感知,一直都在縈繞著方可,可是它到底來源於哪裡,方可卻無法弄清。
於是他便順著山坳的樹藤山壁,不斷向四處去探查,想要弄清這氣息到底是什麼。
這小山坳的山壁並不算陡峭,整體高度也不算高,方可藉助石壁上突出的山石,輕輕一點,便向上攀援而上,對一個已經達到白銀戰將級別的方可來說,這等攀爬功夫,那自然不是什麼難事。
石壁上長滿了不知名的樹藤和山花,裝點著整個山坳石峰,如同一個花團錦簇的綠色屏障一般,方可不斷向上攀爬,不一會的功夫,便來到這山坳石峰的頂端。
突然之間,方可只聽遠處似乎有聲響,他心中一動,於是連忙將自己的身形,隱藏在一叢茂密的樹蔓之中。
郭靖和洗白白此時正準備寬衣就浴,二人見方可越爬越遠,已經漸漸快要攀過那山坳的石峰了,於是郭靖便高聲喊道:方兄弟,快下來吧,那阿墜姑娘曾警告說千萬不可隨意走動,絕不能走出這山坳的範圍,否則我們是要受到懲罰的。
郭靖高喊了兩聲,見方可似乎並沒有在聽自己所說的話,正要再勸他下來,洗白白卻看見方可在那山峰隱蔽處,好像一個勁在向下做噤聲狀,於是連忙阻止郭靖說道:郭兄,先別說話,方兄在上面好像有情況!
郭靖趕緊閉口不言,這時卻只見方可從那樹蔓叢中悄悄現身出來,不忘偷偷向山峰的另一面又望了望,這才疾速向下攀援下來,急向洗白白和郭靖處而來。
待方可走近,洗白白二人只見方可的臉色神情有異,怔忡不定,於是急忙低聲問道:怎麼了方兄,那邊情況有什麼不對麼?
方可的臉上似笑非笑地說道:倒也沒什麼不對,只是……山的那邊……有一副畫。
一幅畫?二人同時一愣,什麼畫?有人正在山那邊作畫麼?
方可搖了搖頭,眼中露出異光說道:那邊是一副……美女出浴圖。
郭靖大惑不解問道:美女出浴圖?是誰畫的?
洗白白凝眉看著方可,似乎突然有所悟,低聲說道:難不成是……
方可似笑非笑說道:沒錯,沒想到我們這裡,倒的確真是最高規格的禮遇場所,因為僅僅在半山之隔的山那邊,竟然就是阿墜口中所說的……玉女泉。
洗白白臉上也露出難堪,喃喃說道:原來……果真如此,沒想到竟會離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