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很重。”他捏捏她的臉,疼惜的說。這是最後勸她不要再招惹,也是在警告她:如果要開始,接下去的事情他就無法控制。
是啊,對那個小姑娘,他那強大的意志力就只能維持在“不能開始”,十多年了吧,一貫如此。
好在他終於做到了。
苑飛飛聞言卻極大的歡欣起來,緊緊的貼過來,“沒有關係……我要你撕碎我!”
陳易風的瞳色,在她不斷重複這句話之時,轉為暴風雨般溼冷而亮的黑。
他沒有去碰那套衣服,只是探手進去扯住她胸衣,輕而易舉的撕爛了扯了出來,然後用同樣的手段把她撕的只剩滑溜溜的裙子,聊勝於無的罩著□。
“啊……”她尖叫了一聲,他竟然就這樣直接的衝了進來!控著她腰的大手狠狠一捏,按著她把她死死的扣的徹底坐了下來,她只來得及哼了一聲,就被他完完全全的貫穿了。
他的另一隻手控著她後腦勺,輕鬆的把她整個人掌控住,然後側頭去一口咬在她光滑白皙的肩上,她聽到他毫不掩飾的那聲從心底肺腑發出的呢喃……
她哼,用盡了所有力氣呻吟,婉轉妖媚,纏綿入骨。而他仿若未聞,狂熱的目光只在那白衫藍裙之上炙熱徘徊。
夜幕完全的降臨,苑飛飛大汗淋漓的倒在他懷裡,還是幾個小時前那個面對面的姿勢,他執拗的狂亂著。
“叔叔……”她軟綿綿的求他,有意無意的模仿那個小姑娘怯怯的聲調,儘管……那個小姑娘其實是從來不肯叫他一聲叔叔,從來只曖昧又孩子氣的稱呼著他的全名。
他果然大發狂,就這樣抱著她忽然的站了起來,她尖叫,媚若無骨的被他摟在懷裡,他低低的笑著,以這樣?***的姿勢輕鬆的往樓上去。
“我告訴過你會疼的。”他託著她,啞著嗓子興奮的說,“可是,現在來不及了哦……小……寶,來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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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明時分,陳易風終於肯稍稍放開她。
苑飛飛已經幾乎沒有了知覺,奄奄一息的被他從身下拖出來,他小心的脫下她身上不成形的白衫藍裙,疊了收在一邊,然後才把她打橫抱進了浴室。
等她終於一身輕鬆乾爽的趴在乾淨的床單上,一閉眼立刻眼前黑成一片。
再醒已經又是晚上了。
在溫暖的被窩裡翻了個身,苑飛飛饜足的伸了伸懶腰,精力充沛的跳下床。
下樓去,他正巧剛回來,見她生龍活虎的從樓梯上下來,他笑起來,“醒了。”
“快快快!做飯!”她只套了件他的襯衫,赤著腳站在冰箱前大口喝冰冷的鮮牛奶,“餓死我了!”
陳易風走過去,捏著她的鼻子奪過牛奶盒子,倒在玻璃杯裡熱了半分鐘再遞給她,她大大咧咧的接過,邊喝邊眯著貓一樣嫵媚的眼,他則洗了手卷了袖子下廚。
“呼!”嚥下最後一口牛排,苑飛飛爽的拍著胸口大喘氣,“我活過來了!”
陳易風把自己幾乎沒動的那份推了過來,她老實不客氣的一叉叉上去,舉在手裡磨著牙又開始咬。
“聽說,昨天遇到了點意外?”他看著她狼吞虎嚥,遞來溫毛巾給她擦手上的醬汁。
苑飛飛點頭,津津有味的吮著手指,樂的眉開眼笑:“‘秦氏’那幫老頑固真的好搞笑啊,那麼腦殘的手段……不過秦宋更搞笑了——我圍著浴巾出來時,他臉上那神情精彩的呀……樂死我了!”
“你故意的。”陳易風眉眼冷了幾分。
“將計就計而已,我也是因為幫他才遇襲的嘛!”苑飛飛立刻老實了些,“反正……你其實也想試試看秦宋到底能不能經受考吧?我的美色……足夠考驗他了吧?”
陳易風不說話,微微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