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醉的南道賀富搖晃著,此時他快樂的像個國王,他肆無忌憚的跪在路邊對著一個他認為是“乞丐”的人學著自己在地下通道做過的事情。
“你說?為什麼,總是沒人愛我呢?那怕只是虛假的一次吧?我爸爸……說了啊,你的那一半是早就準備好的,不要著急……可是,我就是急啊,我都要大學畢業了,可是就是沒人愛我啊?……”
南道賀富越說越傷心,他跪在那裡哭泣,接著倒在路邊的泥水窪裡,看樣子他的酒量也平常。
琴汐冠撫摸著那束玫瑰花,花很好看,捆紮的漂亮,還有彩色的禮品紙圍著它,從來沒人送過花兒給他,沒人……跪下對他說愛他,即使是假的那也是沒有的。
他站起來,彎腰看著這張沾滿泥巴的臉,他穿的很單薄,因為他的外套給了“乞丐”自己。
“為什麼……沒人……愛我呢?”南道賀富難過的嘮叨著。
“既然我們都是沒人愛的,那麼,我們就在一起吧!”琴汐冠小聲說著,慢慢站起來,他看下街角,他知道,那些人一定跟著,即使他不叫他們跟。
幾分鐘後,廉價公寓前一輛黑色的轎車接走了兩個人,因為雨下的越來越大,沒人看到它的到來,也沒人知道,南道賀富這個小人物,此一生,竟然因為一次失敗的求愛而走到了另外一條道路上……
暗影
夜的對應色是黑,就像恐怖片的音樂一般,它對應的都是令人驚怖的並不美好的事情。
今夜,這夜色很黑,單月被烏雲遮蓋,魚家的庭院靜悄悄的,大家都入睡了。
一聲廚房插銷被開啟的聲音,很小,小到只有花花可以聽到,花花從趴臥的石頭上站起來,睜開眼睛看下那人,它叫了一聲,那人伸出頭做了一個噓的手勢。
接著,這人小心的搬動窗臺上的幾盆小草花。
他緩緩的,緩緩的,把身體從開不大的窗戶裡擠出來,慢慢的爬下陽臺,探出身把那些花盆挪動回原位。
花花走過去,蹭蹭他的褲腿,這人彎腰,摸摸花花的腦袋,找出早就準備好的魚乾放到它的嘴巴里,平時花花得不到這麼大塊的魚乾,它的腸胃去年開始有些不好,現在的花花是隻老貓。
黑夜中的人,躡手躡腳的沿著花園的小徑走到一排灌木叢前,他回頭看下主屋那邊,這夜還是這麼靜,他下意識的撫摸下口袋裡的那包東西,興奮,害怕,狂喜的滋味沖蝕全身,終於還是全了。
他趴在地上,挪開偽裝灌木,魚家的用來做圍牆的灌木是很寬很厚的,自從圍牆因為其他原因倒了幾次後,這裡就被種植上了生命力強盛的植物來充作圍牆。
這人,慢慢的爬行著,任何一點聲音都能令他膽戰心驚,一條三米寬的灌木牆他爬行了十多分鐘,當他再次呼吸到外牆的空氣那一刻,他的心都要爆掉了。
他開始狂奔,即使他渾圓的身體並不適合狂奔,那樣的身材,竟然跑出短跑運動員的瞬間爆發力,如果此刻是白天,如果此刻有人看到,一定會萬分驚訝的。
“餘充道,多麼普通的一個名字,一聽就是個廚子。”黑色中一個聲音突然傳來,胖子就像單車突然剎閘一般,停住了自己的身軀,他大口喘息,腦袋慌亂的在夜色中四下看著,下意識的他的手護在下口袋。
“花椒姐姐一定會想你,畢竟你是她親自招的員工。”那聲音繼續說著,帶著一絲遺憾。
“好好喜歡他炸的洋蔥圈,我喜歡他烤的肉排,我不難過,好好會難過的。”一個令胖子嚇的幾乎要腦漿都要爆出來的聲音插話,他沒想到這個人會在這裡。
“恩……怎麼辦呢?我很為難。”第一個說話的人覺得非常遺憾。
“為難什麼,叫他消失就好了。”第二個聲音裡沒有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