廡時,何蘿姬已被華吟澈的人抓了起來,送去了傾策府內專門懲罰犯人的刑宮。
於是,鳳玥和玉樹紫逸又來到了傾策府的刑宮,見華吟澈高高在上的坐在一把太師椅上。正命人審詢著何蘿姬。
而何蘿姬也是被嚇得魂不守舍,全身顫慄著匍匐在地,歇斯里底的大哭起來:“沒有,我真的沒有做這件事。真的不是我,相國大人。求求你一定要相信我。”
“那你倒是說說看,你與柳如楓是什麼關係?現在柳如楓已被本相關進刑獄,招供了一切,你還有什麼事情瞞著本相,說出來,本相便對你從輕發怒。”
何蘿姬一聽說柳如楓已被關進刑獄,更是嚇得臉色蒼白,眼神驚恐,哭聲嘎然而止,她竟下意識的摸了一下自己的腹部,見鳳玥與玉樹紫逸走了進來,便又哭喊著向鳳玥的腳下撲了過去,死死的抓著她的腳踝,求饒:“陛下,你一定要救我,我們同是女人,你能理解何蘿的心有多苦,這個男人……”她恨恨的伸出一指,指向了華吟澈,“自我嫁給他後,他就一直對我冷眼相看,從來都不肯臨幸我,我何蘿也是名門閏秀,憑什麼大半的青春要浪費在他的身上,是,不錯,我是與柳如楓有染,但我們是情投意合,我們是真心相愛的,現在……現在我腹中已有了孩子,女王陛下,我求求你,看在我腹中孩子的份上救我一命,好麼?我的孩子是無辜的。”
何蘿的一番話又是讓鳳玥三人傻了眼,很顯然,這個女人根本就不明白華吟澈為什麼事而抓了她來,這麼一逼供,竟是將自己的醜事都揭露了出來。
這是連華吟澈自己也想不到的,聽到這裡,他完全不想再聽下去了,招了招手,連聲喊停:“行了,別再說了,拉出去,扙斃!”
“不,相國大人饒命,你剛才都說妾什麼招的話會對妾從輕發怒的!”見求華吟澈無望,她又轉過來求鳳玥,“陛下,你一定要救我,一定要救我的孩子啊!我的孩子是無辜的。”
何蘿被一干侍衛拉下去時,還在嘶啞著嗓子大叫,鳳玥雖然有點餘心不忍,但這種事情,又怎麼好開口求情。
“額……”
“最好閉上你的嘴,本相的家務事輪不到你管。”
鳳玥還沒有開口說話,華吟澈便來了這一句,很明顯的語氣裡透露著尷尬,也是,竟然讓這樣一個女人給他戴了綠帽子,他心中能不來氣,何況他還是如此驕傲的人,只怕在外人面前顏面盡失,恨不得打個地洞鑽進去吧?
鳳玥忍不住覺得好笑,又有點悲涼的望了一眼被綁壓在刑架上的何蘿姬:“其實我並不是想為何蘿姬求情,而是,孤王覺得這個女人與刺殺幽蓉的案子無關,華吟澈,你最好將你府上的人再清查一遍,孤王剛才所派出的禁衛軍追刺客便是追到你府上來了的。如果刺殺幽蓉之人不是何蘿姬,又會是誰?”
華吟澈聽罷,眸光瞬時閃亮,他看了鳳玥良久,忽地下令:“即刻派人去搜查府上其他美姬的閣院!”
第一百五十六章 誰嫌疑最大
當華吟澈派人來到汀若姬的秋楓苑時,汀若姬還在軟塌上舒服的睡著懶覺,忽然間感覺到院中一陣嘈雜,她也猛地驚醒過來,將房中的一些東西收撿了起來。
窗臺上擺放的精緻鳥籠裡還有一隻雪鴣正在轉悠著腦袋發出“咯咯”的叫喚。
“阿雪,有人來了就不要出聲,知道麼?否則別怪我不給你栗子吃!”
當她訓斥似的輕聲說完這一句後,那隻雪鴣果然不再叫了。
汀若整理好了衣裝來到前院,就見華吟澈、鳳玥還有一名絕美的少年站在了她的閣院門前。目光略帶驚詫的在玉樹紫逸臉上掃過,最終落在了華吟澈的身上,汀若欠了欠身,十分禮貌的問:“不知相國大人和女王陛下深夜到汀若的秋楓苑來,所謂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