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佳人,竟不由得愣愣出神起來。
樓雲兮一見羽鯤那呆傻的模樣,想起對自己的所做所為,不由的怒罵道:“哼!登徒浪子!”越是看著羽鯤,就越是想到剛剛那曖昧的場景,不由得臉色通紅,竟是別過頭去,不敢於羽鯤對視。
“哼!羽鯤,這事不算完,我記住你了你從此向南,自會到那人族營地不過你那‘混沌之氣’千萬不可向別人提及,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樓雲兮的身影,漸漸的消失在這暗黑的天幕之下,叮囑的聲音也隨風消散,前後不過數息,樓雲兮的身影再也不在羽鯤的視線之中
羽鯤看著眼佳人消失的方向,不由得悵然出神,就連這雨水早已浸透衣衫,也渾然不覺,默然之間只留下一陣輕嘆,消散在這天際,伴隨著轟轟的雷鳴之聲,羽鯤的身影也化為一道流光,向著人族營地地掠去。
羽鯤緩緩的走進那片死氣沉沉的人族營地,目光略微掃動,便頓住在了營地深處,那裡,一副巨大的繡金‘句’字旗,在暴雨狂風中昂揚招展,一股歡喜之意,由心頭向著著周身蔓延,右腳一頓,羽鯤的身形已如疾馳的利箭,閃電般的向著營地深處掠去,幾個呼吸後,便出現在那木族大營前。
“什麼人!鬼鬼祟祟的欲闖我木族大營!”一位身高九尺的壯漢衛士,驚怒交集,凝神戒備,向著羽鯤怒目而視。
羽鯤飄然站立,雙手抱拳,向著大漢恭敬的說道:“在下羽鯤,前來拜見大哥句斐禹,還請大哥通傳一聲!”
“大哥?”大漢不怒反笑,“想我太子何等地位,豈會認你這妖王境的小妖做小弟!該不是那妖族的探子,想要來渾水摸魚吧!”羽鯤低頭默然,雙眼中怒意一閃而過,沉吟片刻,道:“是與不是,只要面見大哥後自會分曉,還望大哥通傳一聲!”
大漢看著羽鯤鄭重的模樣,彷彿真有其事,當下不敢怠慢:“不知你可有我太子的令牌?或者是其他的信物?”羽鯤一臉茫然,信物?雖說句斐禹相交頗深,不過卻沒有拿過對方任何一物,又何來信物之說呢,當下不由的苦惱不已,看著大漢,竟是不知如何做答。
大漢緊盯著眼前茫然的羽鯤,不由的一陣惱意,心中恨恨道‘小小妖孽,在本大爺這裡,居然還想矇混過關!’
‘最近總是有些無名小卒,來冒充太子的朋友,知道我們的太子平易近人,樂善好施,總是想來渾水摸魚,騙吃騙喝!我勸你小子還是速速離去,本人可以既往不咎!如若不然,定叫你小子,知道大爺的手段!“
大漢最後一聲,含氣爆吼,鼓盪開來的真氣轟然炸響,四散開來!宛如颶風襲來,羽鯤只覺得周身一陣擁堵,衣衫上下翻飛,狂動不已。
羽鯤目光炯炯的盯著大漢,一言不發,憤怒、惱恨在心底交疊起伏,雙手揹負,緊握成拳,青筋暴起。半晌,吁了口氣,一字字的沉聲頓道:“閣下當真如此蠻不講理不成!”大漢聽到羽鯤言語斬釘截鐵,明顯再無轉圜餘地,心頭怒意昂然:“既然你這小妖,如此不知好歹,那本大爺就先教訓你一番再說!”
漫天黑雲低垂,沉甸甸的在荒原上翻騰,一道又一道的閃電,將這天地照的明亮通透,雷聲滾滾。狂風暴雨,宛如驚濤駭浪,虐殺著天地萬物。兩人相視而對,衣衫隨風搖曳,沉浮跌宕,在這天地之威下,彷彿隨時都要被當頭劈開,撕成粉碎。
“轟!”
九尺大漢猛然揮拳擊出,方圓十丈的雨水,竟被他的真氣據為一團,在那綠色的青木真氣包裹下,化為十丈餘的青色水龍,向著羽鯤疾馳而去,紅光耀眼,怒吼如雷,羽鯤驀地右足猛頓,沖天飛起,朝著那青色巨龍當頭抓下。
在赤火神識的加持下,周身烈火升騰,宛如一團巨大的火球,攜帶這驚天之威,向著青龍悍然而去,‘轟!’兩兩相接,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