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艾多多激動地說。
“不能告訴舅舅,多多,你不覺得奇怪嗎,房子爆炸,她是怎麼逃出來的我懷疑是她故意炸了舅舅的房子,造成她死亡的假象。”秦壽分析道。
艾多多點點頭,這種可能性也不是沒有,目前還是先找到田恬,瞭解清楚。
“你想辦法,看能不能找到她。”艾多多說道。
“嗯,暫時不要讓舅舅知道。”秦壽叮囑道。
“我明白。”
秦壽到處找田恬,卻一點訊息也沒有。
田恬隱藏的很好,她用變賣鑽石的錢,盤下了小鎮上的酒吧。
白天,她在房子裡休息,傍晚會去海邊散步,晚上才回酒吧。
夏天來臨,來海邊的人越來越多,田恬的酒吧因為人樂隊表演,人滿為患,生意異常火爆。
週末,甄顧偉開車過來,看到酒吧生意很好,來到田恬的辦公室。
“數錢數不過來了吧。”甄顧偉笑道。
“呵呵,你在笑話我。”田恬笑道。
“我哪兒敢啊,你現在大老闆了,生意做風聲水起啊。”甄顧偉笑道。
“他怎麼樣了”田恬關心地問。
甄顧偉看著她,都過去好幾個月了,她還在關心黃書朗,而黃書朗似乎已經從傷痛中走出來了。
“他迴天億集團了,繼續任總裁。”甄顧偉回答道。
“嗯,他的生活已經恢復正軌,我現在也過的很好,這樣就是最好的結果了。”田恬淡淡一笑。
甄顧偉一直想問她,為什麼要買下那副畫,蝶戀花,這副畫一定有什麼含義。
“你酒吧裡掛著那麼多畫,可是就那副蝶戀花,最不倫不類。”甄顧偉打趣道。
“你是想問我為什麼要買那副畫吧”田恬說道。
“如果你不願意說,可不說。”甄顧偉在她辦公桌對面坐下。
田恬笑了,說:“我也就想留個念想,他說我是花,他是蝴蝶。他畫了那副畫,畫裡飽含他對我的思念,所以我買回來了。我想,那副畫被人買走,也算是了了他的心結。畫被買走的時候,他就當是把思念傳遞給我了。”
“明白了,你肚子越來越大了,累的話,就別到店裡來了。”甄顧偉心疼地說。
“你別擔心,我沒事的,預產期在八月份呢,現在才六月,就是腿難受,腫的都不能走路了,我真擔心不能順產。”田恬嘆氣道。
“那就剖腹產,你怕挨刀”甄顧偉笑道。
“你不怕”田恬反問道。
“我怕,所以投胎的時候,我選擇當男人。你多勇敢,敢做女人。”甄顧偉說完哈哈大笑起來。
“我有得選擇嗎,下輩子,我一定當男人去。”田恬也笑了起來。
晚上十點多,甄顧偉和田恬一起離開酒吧,酒吧裡的工作人員,都以為甄顧偉是田恬的老公。
田恬也懶得解釋,畢竟一個單親媽媽不是那麼好當的,只是甄顧偉,不管怎樣,她都不可能選擇他。
這輩子,有孩子陪著她,就夠了。
甄顧偉扶著田恬,他們走的很慢,夜晚的海邊,海風輕輕地吹著,空氣中全是海洋的氣息。
“田恬,讓我做孩子的爸爸,好嗎”甄顧偉輕聲說道。
“顧偉,謝謝你幫逃出來,但是我被感情傷透了,不想再談感情。你會遇到比我更好的女人。”田恬雲淡風輕地說道,她真的累了,為愛傷透了心,她傷不起了。
“我不逼你,但是我會等你。”甄顧偉堅定地說。
“何苦呢,我從來沒有怪過你。就算沒有你阻攔,我和他也會出現問題。你不用自責,更不需要為此而照顧我。你對我已經夠好了,我不值得付出,真的。”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