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的人被關在監獄那麼多年,出來的時候,一把年紀了,一身的病痛。”田恬也生氣了。
她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讓父親過的好一點兒,希望能多賺點兒錢,她沒有殺人放火,也沒有偷沒有搶。
就算她不帶那幫小姐,也會有別的媽咪來帶,她怎麼就罪惡不赦了。
“你這麼想,我也沒什麼好說的,只怪我沒本事,不能讓你過上好日子。我不用你養活,我也不想過什麼好日子,我只想你有份正經工作,安安穩穩的生活。”田大海說完,便開始收拾東西。
無論田恬怎麼勸,他都堅持要走,他離開的時候,田恬給他買的好衣服,一件都沒有帶。
“爸,你去哪裡啊”田恬拉住他問。
“我回家。”田大海說。
“我們家還能住人嗎都成危樓了。”田恬勸說道。
“金窩銀窩不如自己的草窩,田恬,你好好想想爸爸說的話。爸爸不希望你再錯下去了,你還年輕,以後的路還很長,找份正經工作,好好生活。”
田大海說完這些話以後,頭也不回的走了,田恬站在路口,看著他揹著一個洗的發白行李包擠上了公交車。
她不知道自己到底哪裡錯了,她想讓爸爸過的好一點兒,她不想出賣自己,去做情人,二奶或者小三。
她在憑自己的努力賺錢,她想多存點兒錢,買一套大房子給爸爸養老,讓他安享晚年。
可是,爸爸卻不理解她,做什麼工作真的那麼重要嗎能賺錢不就行了。
對於爸爸的離開,田恬很失落,所有的人都不理解她。
方芳雖然嘴上沒說,卻也是看不起她現在從事的工作,周子喻是一直反對,而且都不來看她了。
現在爸爸也走了,所有的人都離開了她,她真的不知道,自己到底哪裡錯了。
回到房間,田恬鑽進被子裡,痛哭了一場。
晚上,照樣到魅色上班,一杯一杯的酒下肚,客人們開心了,她卻吐得稀里嘩啦。
去洗手間吐完了,她又回來接著喝,一個月下來,結算的時候,她的收入達到了六萬元。
雄哥知道她這麼沒命的喝酒,陪客人,是想把手上的小姐都推銷出去,她希望多賺點兒錢,離開這裡。
可是,這樣下去,她的身體就完了。
雄哥坐在大廳,就這麼看著她喝完酒,去洗手間吐,吐不出來,將手指伸到喉嚨,一下子就噁心的吐了,吐完了又去接著喝。
“雄哥,田姐再這麼下去,可不行啊,這都快兩個月了。”安仔說道。
“我也知道,但是我能有什麼辦法,她什麼時候變成這樣的”雄哥問。
“好像是她爸爸走了以後,她就開始沒命的陪酒,她手上的小姐,座無虛席,全都被她推銷出去了。”安仔說道。
“她想多賺錢,早點兒離開這裡。”雄哥說道。
“可能吧,雄哥,你勸勸她吧。”
“我勸不了,你打電話給方小姐吧,讓她抽空過來一趟。”
“是。”
田恬不要周子喻的錢,他的車方芳也沒有處理掉,便天天開著到處招搖。
有一天,讓周子喻的媽媽看見了,她上前打招呼,說方芳的車很漂亮。
方芳一得意,隨口說是男朋友送的。
之後,周子喻的媽媽就強烈要求周子喻帶方芳回家吃飯。
方芳忙著約會和討好未來婆婆,就把田恬扔到一邊去了,當安仔打電話告訴她田恬的現狀時,她嚇了一大跳。
方芳沒有驚動的周子喻,看周子喻對她那個不冷不熱的態度,她就知道周子喻喜歡田恬,所以田恬的事她就沒有告訴周子喻。
晚上沒有加班,方芳便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