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隻是在吃醋的伊爾弗特,他們都不明白我為什麼對你格外寬容。看來這些年,我的確是太寵你了一點,銀!”
冷冷地把話說完,藍染從西裝的口袋裡掏出一個打火機大小的黑色金屬小盒子。銀臉上的表情不自然地扭曲了一下。然後在下一秒鐘,藍染修長的手指輕輕按動了盒子上的小巧按鈕,銀整個人立刻跪倒在地,死死地揪住自己胸口的衣服。
藍染微笑著從沙發上站起身來,像是在欣賞銀痛苦的表情一般,慢慢地走近他身邊,居高臨下地俯視著他。
“何必呢,銀?為什麼你一定要惹怒我?你該知道的,你是永遠不可能逃離我的掌心。你殺不了我,銀,你也贏不了我。”
跪在地上的男人輕輕地擠出痛苦的笑聲:“……你……這麼有自信嗎……惣右介先生?”
“還是說……”藍染蹲下身,托起了那張被汗水濡溼的臉,與再也無法隱藏起來的紅色的眼眸正面相對。美麗的眼睛,他在心裡暗暗地想著。無論什麼時候看,都還是一樣的美麗,美麗到讓人瘋狂地不願放手……
“還是說,你愛上了那個男人?朽木白哉?哼!”藍染冷笑,“銀啊,你也會愛上什麼人麼?我還以為你真的再也不會動心了呢!”
銀勉強讓自己能夠說出話來:“你說什麼呢……只不過……是玩玩而已吧?需要……這麼認真麼……”
“你還不說實話嗎?”
冷冷地笑著,藍染捏緊了銀的下頜,把那張瘦削的臉孔送到自己面前。低下頭,他深深地吻上了總是吐出言不由衷的話語的薄唇。銀髮的男人柔順地任憑他為所欲為,不加任何反抗,也無力作出反抗。
“怎麼了,銀?難得你如此乖巧啊。”
放開了他的唇,他輕拍他的臉頰,戲謔地問他。銀蜷縮在他的懷裡,全身帶著不自然的顫動,無力地任他擺佈。但是那張臉上的笑容依舊,大汗淋漓中市丸銀仍然不肯放棄他在這個男人面前唯一的抵抗力。
“……我……只不過是你的……玩具而已吧,惣右介先生……”
“哦?看來你也很有自知之明!”藍染的心裡徒然冒出一股無法遏止的怒意。
張開嘴,銀一口咬住了藍染的耳垂。尖銳的刺痛伴隨著滾燙的液體從耳朵上流淌下來,藍染不怒反笑:“哈!你想學習某個沒出息的拳擊選手嗎?”
銀沒說話,也沒鬆口。
“銀啊,我早就告訴過你的。無論,你以後愛上什麼人、或者什麼人愛上了你,你終究,還是會回到我身邊的。你也只能回到我身邊。你的身體、你的心、還有你的命,你的一切,全都是我的!你屬於我,也只能屬於我!只有我,才能夠包容你的一切!”
鬆開手,懷中的銀髮男人立即軟倒在地。嘴角,因為鮮血的存在而顯得詭異,殷紅的顏色與他臉上的蒼白形成了黑暗中不甚鮮明的對比。藍染抬手摸了摸耳朵上的傷口,毫不在意地站直了身體。
“今天就不陪你玩了。你破壞了我的遊戲樂趣,這只是小小的懲罰!早點回來吧,銀,我等著你!”
“啪噠!”一聲,吸菸室重新歸於寂靜的黑暗。倒在地上的男人微笑著喃喃自語:“真是……好狼狽呢……”
一離開吸菸室,藍染意外地看到走廊上站著一個男人,高大的身材、不修邊幅的邋遢臉孔、看上去具有搞笑滑稽效果的黑色正裝,還有一頭被紮成馬尾的棕色長髮。男人看上去像是在等著藍染,又像只是偶然地出現在那裡而已。
戴上眼鏡的藍染恢復了他一貫的笑容:“你好,京樂先生!真沒想到會在這裡見到你啊。”
京樂春水笑了笑:“你受傷了呢,藍染。”
“哦,這個嗎?”藍染摸了摸耳朵,傷口依然在流血,“不小心,被不聽話的小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