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當然不是!”伊爾弗特咬著牙憤憤地答道,“藍染先生怎麼可能把這個東西交到我手上!甚至連這次的行動,也都是我自己的主意!我就是不明白,為什麼五年來藍染先生始終不殺你!!不管你做了什麼,為什麼他都會原諒你!?而你,卻不懂得領他這份情!!”
“領情……?”銀輕笑出聲,“嘻嘻,你果然不明白……”
“我不明白!!”伊爾弗特歇斯底里地大叫,“明明他只要動一根指頭就能讓你回到他身邊!!明明他只要開開口就能讓你死無葬身之地!!為什麼他卻偏偏不這麼做!!”
“呵呵……那東西,是你從他那裡偷來的吧……”
“沒錯!他不殺你,那就我來殺!!我本來只想殺了朽木白哉讓藍染先生高興,帶這東西本來沒打算今天能夠用上。卻沒想到可以同時收拾了你!真是意外的收穫啊!”
“你果然不明白呢,伊爾弗特……”銀微微抬起頭,紅色的眼眸帶著冰冷的嘲諷,漠然地看向伊爾弗特碧綠色的雙眸:“你啊,只不過是個替身而已啊!”
“咔啦”一聲,伊爾弗特手中的AK…47抵住了銀的額頭。
“你真的活膩了,市丸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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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水肆意地打落在臉上,生疼生疼的感覺。亂菊抱著修兵沉重的身體,剎那間像是回到了五年前。五年前的那一天,同樣的大雨,同樣絕望的心情。那一天這個男人給了自己當時最需要的東西。而今天,他把自己最重要的東西再一次地給了自己,同樣地沒有要求任何的回報。
如果五年前的那一天,這個男人向她伸出手,她會不會就那樣握住那隻手呢?
也許還是不會。可是那個時候他並沒有那樣做,所以亂菊永遠也不會知道,如果他真的那樣做了,自己到底會作出怎樣的回應。
永遠不會知道。
永遠也不可能知道了……
“修兵……”
亂菊不知道自己究竟有沒有哭。臉上全都是水,早已分辨不出眼睛的痛楚究竟是來自雨水的沖刷、還是其它的什麼……
抱著逐漸僵硬下去的男人的身體,亂菊面朝向修兵開槍的方向,慢慢地抬起了頭。黑暗的雨幕中一個高大的身影逐漸清晰起來。那個身影走到亂菊的面前,手中裝了消音器的手槍始終指向她的眉心正中。
“很久不見了,松本小姐。”
“……是你,蕭隴庫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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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手!!”
白哉的聲音帶著迴音響起在走廊上。伊爾弗特微微一愣,看到站在銀背後的白哉雙手持槍瞄準著自己。短促的一愣之後他笑了起來,手中的槍毫不在意地抬高了角度,指著在他看來無異於自尋死路的朽木集團年輕的總裁。
“你開槍吧!在你來得及打中我之前,我保證你會被這把AK…47打成蜂窩!!你要不要試試看啊,朽木總裁!”
白哉沉默地盯著笑得張狂的伊爾弗特。
“說吧,你們兩個誰想先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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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線條剛硬的臉帶著異國人的風味,蕭隴庫方的槍指著亂菊的頭顱。他的左手僵直地垂在身體的一側,血順著黑色的衣袖滴落,落在雨水中,很快就消失了蹤跡。
“今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