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最美好的男子,她等了他十年換來一句,不要等我。等她完全放棄,他才說,他還要她,
“白白,我還愛著你,我們在一起好不好?”
“南宮牧,我不喜歡吃回頭草,我們已經不可能了。從小你就覺得我傻,可是我一但認定的事情我是不會改的。”月白白心中有所矛盾,她同樣還愛著眼前這個男人,她愛他一點都不短淺,愛過十年,他的名字——南宮牧早已在在她左胸處跳動的那個位置摩出了血痕了。
“白白,對不起。我以為我酒後亂性,而正好她又告訴我懷了我的孩子……所以……”
月白白只是無力地笑,酒後亂性,多麼好的一個藉口,她的笑容逐漸變得有些冷,“南宮牧,你是不是還想告訴我,她設計讓你娶了她,其實你根本不愛她,你跟她成婚只是是因為孩子。你是不是還想說,若是她肚子裡的孩子是你的,你就不可能來找我。你以為我是什麼,你想要就要,想不要就不要的麼,憑我月白白的家世,我還怕沒有男人要我麼?我現在不是因為而不嫁娶,而我要嫁就要嫁一個我稱心如意的,你可能回到了原點,可是我已經起步了。”
南宮牧臉色一變,雙手抓住她的肩膀,“你還想要誰要你,月白白,我已經如你所願,只是你一個人的,我不會再放開你的。”
月白白皺著眉頭,南宮牧見她不再掙扎,身體欺近,唇就要貼上來,月白白伸手一擋,隔開他的唇,淡淡道,“南宮牧,我說不可能了,你難道不懂嗎?不可能就是不可能,不是一個吻就可以解決的。你走吧,我今天還很忙。”
南宮牧從來沒有在月白白的身上見過如此堅決的態度,他不由慌了,卻不敢上前攔她,只是高聲道,“白白,好好想想我的話,我們的未來還很長,我明日就向你爹孃提親。”
“不必了……”聲音很輕,她可以壓制住自己的聲音,讓其聽起來如同平常,眼淚卻掉得洶湧。
是不是有些事,錯過了就不再來?
月白白走回後花園,現在或許之後那些老公幼苗才能讓她安心了。而她剛進入後花園的時候,卻見到一名家丁正在整理草坪,而且正在拔她的幼苗。
月白白高聲尖叫,“做什麼?滾過去!”
那名奴僕聽了她的話一愣,手卻沒有停下來,無意地將那株幼苗拔走了。
月白白飛快地跑過去,顧不得擦眼淚,看到那十跟幼苗都已經被拔掉,本來心中就有火氣,此刻更是怒氣沖天,伸手就給了這個家丁兩個巴掌,大聲吼道,“誰讓你動我東西的?”
“七,七小姐,我……我不知道,我,我還以為……”月白白平時在院子裡出了名的溫順,而且沒有一點兒跋扈的痕跡,可是現在卻怒成這個樣子,還動手打人,這個家丁一下子就顯得不知所措,他不怕被懲罰,他怕的是被開除,他還需要養家。
他還想說什麼話……
“滾!我讓你滾有沒有聽到!”月白白怒吼一聲,蹲在地上,細細地將這些幼苗撿起來,眼淚掉得很兇,好不容易花費了這麼些日子,沒有人知道她在他們身上付出了多少的感情。
根據古籍上說的,這些幼苗已經無用了。她的眼淚落入土裡,一滴一滴。
過了很久之後她睜開眼睛,發現居然還有第十一株,長在雜草裡,雖然長得沒有其他健康,可是實實在在是活著的。月白白什麼氣兒都沒有了,一臉的喜悅,找了個大桶子,將其移植進去,帶回房間,她輕輕地跟著它說,“我不會再讓你受到傷害。”
所謂圈養
程獨莫名地感覺心頭一暖,他放下手中的賬簿,端起右手的明前龍井,嫩芽已經被水泡開,舒展了開來,水輕抿了一口,僵硬的唇角浮起淡淡的笑意。
一陣敲門聲傳來。
“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