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佑你暴富,也不是說這幅畫價值億萬。這幅畫所有的價值都藏在它下邊那被燻得看不出本來顏色的畫軸裡!
這幅畫本身確實如吳迪所說,是光緒年間的一件印刷品,目前這個品相,別說是五千,很可能連兩千都值不了。但是,就在這幅畫下端被燻得發黑的畫軸裡,卻藏著一幅了不得的絹本行草字帖,根據天書的提示,那竟是與其父王羲之並稱“二王”的王獻之親筆所書的《相過貼》!
王獻之是魏晉書家群體中的一位鉅子,具體的成就就沒必要在這裡浪費筆墨了。但是現代在王獻之的研究上,有著一個巨大的遺憾,那就是因為唐太宗並不十分欣賞他的作品,使得他的作品未像其父作品那樣有著大量的留存。
王獻之目前的傳世草書墨寶有《鴨頭丸帖》、《中秋帖》等,但皆為唐代摹本,最著名的《洛神賦》也是碑拓,至今未見一篇親筆。可這篇藏在畫軸裡的小小的《相過貼》,天書居然提示是王獻之親筆,你就可想而知它的珍貴。
《相過貼》吳迪知道,是大家公認的王獻之的手筆,但傳世的也是碑拓。《相過貼》的篇幅很長,這裡的顯然只是其中很小的一部分。不過,別說是一部分,那怕就是簡單的幾個字,也堪稱無價之寶啊。
看到那女人笑語嫣嫣的打個沒完,吳迪決定以退為進,先晾一會兒再說。否則表現的太熱切的話,很可能本來人家想賣的都不會再賣了。
“你們先問著,我就在那邊打捕魚,有訊息了告訴我一聲。”
吳迪轉身帶著聞斕和青蛇朝捕魚遊戲機走去,稍稍思索了一下剛才的舉動,他有些後悔,實在是太魯莽了點。這麼珍貴的東西,如果因為貿然求購的舉動引起了別人的懷疑,最後東西沒到手,還幫助別人發現了它,那才是冤死了。
“機器貓,你馬上和麻雀一塊出來,到南三環這邊的桓果大廈來,有事情讓你們辦。”
吳迪決定把人手都調集過來,萬一這邊把畫送走,他要隨時知道畫的去向。
“那幅畫很珍貴嗎?如果真的是光緒年間的印刷品的話,不應該讓你這麼看重啊?”
聞斕看到吳迪居然連機器貓和麻雀都喊來了,忍不住小聲問道。
“呵呵,那幅畫確實是光緒年間的東西,不過畫裡卻另有玄機。”
“藏寶圖?”
聞斕一下就想起了那幾幅藏在歡喜佛和**裡的藏寶圖,吳迪好像就是有這樣的本事,總是能發現別人發現不了的東西。
“目前還不確定是什麼,不過我有感覺,東西應該不一般。”
聞斕撅了撅小嘴,
“可惜這是別人供奉的財神,如果很值錢,這老闆倒是有可能出手。如果只能賣個萬兒八千的,以這家遊戲廳的規模,他們多半不會看到眼裡。再說了,誰知道他們有沒有什麼忌諱,萬一不能隨便的動財神呢?”
吳迪點了點頭,怕的就是這個。可是,除了這樣試試,還能有其他的辦法嗎?其實一開始的時候,他差點動了把整個遊戲廳買下來的念頭,後來覺得實在是有些小題大做了,可現在看來,當時還是應該多考慮考慮再開口。
“沒關係,反正我們家阿迪看上的東西就沒有買不到手的。”
聞斕似笑非笑的看著吳迪,調侃了他一句。
吳迪卻沒有注意她說的是她自己和孟瑤,不過自從有了天書,好像除了那件定窯孩兒枕,還真沒什麼是他想買最後沒買到手的。
“呵呵,最近運氣是不錯,來吧,捕兩把魚試試,說不定運氣好,一網就撈了條大金鯊呢?”
吳迪剛剛找了個位置坐下,就看到小玉似乎是衝著那幅畫拍了幾張照片,心中大定。找人鑑定就好,找人鑑定了證明他沒瞎說多半就會賣了,到時候不過是個價錢的問題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