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總是覺得莫少文很奇怪,也說不出那裡有問題。
飯桌上坐的人不多,都是熟悉的面孔。姚潔正和蘇寒說話,回過了頭,她的目光落在了我和李修哲握住的手上。
我覺得有點滾燙,於是我就鬆開了手。可李修哲的手還是不重不輕的握著,他淡淡的問了一聲“你們來了多久了。”
蘇寒對上了李修哲的眼,口氣帶著一點埋怨“至少也是做一場愛的時間。”
蘇寒的話太雷人了,我有點不自然的臉紅了,大家都習以為常了,臉上都沒有什麼表情的變化。
我偷偷地瞄了一眼李修哲,他眼皮都不眨一下。李修哲在的地方,大家也早就習慣把主位留給他。
李修哲很紳士地幫我拉開了椅子,他的動作自然而體貼,女人總是很容易被這一些微細的動作感動著,我無可避免地觸動了,更多的是這些年來,我一直都是被人踩在了腳下,在茶樓裡,也是遭到嘲諷,李修哲尊重的動作,讓我幾乎又要流淚了。遇上李修哲,我發現自己變得很脆弱,很容易流眼淚。
“上菜吧!”李修哲威嚴地命令著。
服務員麻利地上菜了,各色各樣的菜餚,色香味俱全啊!
莫少文端起了酒杯,粗著他的大嗓子“大家來恭喜三哥馬到成功啊!”他的笑狂野豪邁,倒也符合他身上那股氣質。
話一出,所有人都站了起來,臉上都是笑著的面孔,碰了杯子,一飲而盡,辛辣的五液糧直灌到五臟,都燃燒起來了。
大家剛放下杯子,莫少文又站起來了“恭喜三哥,三嫂和好如初!”他的目光看向了我和李修哲,有點捉弄的涵義。
大夥又站起來了,李修哲低頭看了我一眼,我搖著頭,表示怎麼沒事,日子不是白過的,我的酒量雖然差勁,對付兩杯酒還是綽綽有餘的。
氣氛一時間開始沸騰了,熱了,蘇寒在一旁插了一句“怎麼也得再祝上一個幸福美滿啊!”那個幸字咬重了音。此性非彼幸啊!
我和李修哲被灌了不少的酒,剩下就是男人的世界了,李修哲,蘇寒和莫少文在討論生意上的事情,我和姚潔討論女人間的話題,不外乎都是化妝,男人。
姚潔最後也被蘇寒灌醉了,在散席時,她死死的拉住了我的手,望著我眼說“笑笑,你們又在一起了,真好啊!”
為什麼她是笑著的,我卻從她的眼底看到憂傷呢!
逸一來接她的,姚潔在逸一的身上吐了,吐得狼狽不堪,逸一什麼都沒有說,抱起她進了車子。
蘇寒在我的耳邊低語了一聲“逸一是雙性戀!”
這一句話彷彿就是一個詛咒,把我的心纏得緊緊的,我不明白蘇寒為什麼要告訴我,看了他一眼,他嘴角露出了一絲冷笑。
我好似明白了什麼,又好像什麼都不知道。
劉啟正攬著莫少文走了,在飯桌上,他也是笑著,祝賀著,可是我並沒有看到他主動開口,至始至終他也沒有看我。此刻他告別了,目光都沒有在我的身上落下一秒。
這一種疏遠,我有點慌張。我自以為覺得兩個人還是可以做朋友的。或許我是太自以為是了,也太貪婪餓了。
蘇寒和我們坐在了同一輛車子了,我倚在窗子,把空間留給了兩個大男人。
氣氛很安靜,靜得有點詭異。
“蘇寒,你有什麼話直接說吧!”李修哲握住我有點冰涼的手,他清楚我和蘇寒的關係很糟糕,理由有很多,真正說起來,也搞不明白為什麼。
背後好似長了一隻眼睛,我感知到蘇寒的目光停在了我的身上,戒備的。很快他就移走了“王氏被銀行查封的消失是莫少文讓散步出去的。他利用散戶股民收購了百分之五的股份了。”
提到了莫少文,我立馬轉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