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鑽石。
“蘇姐,你這是要下班了吧!”她的聲音帶著江南那邊的柔軟,僅僅是聲音就讓人身子都酥了。
“是啊!”我一邊收拾著東西,一邊應著。
她探頭對我低聲說“蘇姐,今天錢經理請客!”
錢經理也是部門經理,不過他和我們不一樣,他是總部直接直接派下來的,五十歲左右,管理人事部,聽說手裡也有不少酒店的股份,他可不像我們這些剛上來的菜鳥。錢總請客,我不想去,也得給面子。
吃飯的地方很隱秘,一般人還找不出來,看上去以為就是一個普通小區,不是熟人帶路當真是找不著。
蔡梅很豪氣的給我介紹“蘇姐,這可是市裡最貴的餐廳了,錢總要不是有一個親戚在這裡當廚師,恐怕一個月都約不上,我偷偷地告訴你啊!這裡不少吃客是高官。”
進了屋子發現裡面大有乾坤,佈置很雅緻,裡面擺放的裝飾品不少是古董,屏風的針線,細看發現是金絲,我不得不去認同蔡梅的話,這裡絕對會是市裡最貴的餐廳。
看了一下來賓,各個部門的經理,副經理都來了,除了廚房部的楊經理,大家都清楚楊經理是副總經理的小舅子。看來今天的飯局是圍繞著爭權了。
餘昊天見了我笑了笑,呆在酒店一年了,可是我和其他經理不怎麼熟悉,看著於昊天的旁邊還有座位,就坐下了。
蔡梅帶我進來又出去了,不一會兒,她就挽著錢經理的胳膊進來,一副小鳥依人的模樣。酒店裡有一些流言蜚語就是有關錢總和蔡梅的,我不怎麼相信,認為兩個人都是從總部派下來的,所以關係比較近。
錢總和很多發福的中年男人一樣,大肚挺挺,還是地中海,望著他旁邊的年輕貌美的蔡梅,內心感概萬千,也唯有沉默。
錢總在主位坐下了,蔡梅在他身邊的位置,我環視了一下所有人的神色,自然平靜,我對上餘昊天的臉,他維持著自己那得體的笑。
在飯桌上,也就是那麼一回事,喝下兩瓶葡萄酒,三瓶茅臺,大家話多了,也半敞開自己的心了。錢總威嚴的眼掃了一遍,口氣帶著官調調“今天請大家來吃飯,我想大家也心知肚明瞭吧!我也不藏著掖著,實話實說。總經理一年後就六十五歲了,副總經理就是一個靠著祖宗的廕庇的黃毛小子,乳臭未乾。我錢某人是一個豪爽講義氣,我有肉大家吃肉,有湯大家吃湯,要是不滿我錢某人,你們即刻離開,我也不怪你們,人各有志是吧!”
他的話一落,大家都很安靜,氣氛嚴肅,片刻後接待部的牛經理端起了酒杯“錢總你老比那個黃毛小子不知強多少倍,總經理的位置理應該就是您老的。”
牛經理就是一個託,下面的人此起彼伏附和著,我不知是自己的入職時間太短,看著眼前的一幕覺得可笑,卻是不得不去迎合,我也不過是其中一個俗人。
飯桌上,也就三個女人,我自然也成了一大幫大老爺們打趣的物件,我感覺自己幾乎就是來這裡當陪酒的。
也不知喝了多少杯了,大腦開始有點暈了,我擺手拒絕,牛經理硬是不放過拍著我的肩膀說“笑笑,你巾幗不讓鬚眉,今晚不醉不歸。”
我人生最怕三件事,第一我爸,第二,李修哲,第三喝醉酒。
就在我僵持不下時,餘昊天突然插話“牛經理,不如我陪你吧!我早就聽聞你酒量驚人了。”
牛經理被餘昊天的話吸引住了,在chuang上,男人都以為自己的東西最偉岸,在酒桌上,男人也得進行酒量大比拼,牛經理是北方人能喝酒,吩咐服務員換上大碗,兩個人開始斗酒。
我附在餘昊天的耳邊小聲得說了一句謝謝你啊!他嘴角一挑,露出一個很陽光的笑,我發現他的嘴角也有一顆很可笑的酒窩,隨著他的笑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