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通俗的說法叫住yu望。
他的頭擱在我的肩膀上,烏黑的發掃過我的臉頰,癢癢的,我最受不了癢,偏頭想要遠離一點,他扳回了我的頭,容不得我有一點閃躲,他的臉磨蹭著我的臉,很溫馨的動作。
我的頭靠在了他的肩膀上,他的手伸到了後面,不急不慢的拉下了裙子的拉鍊,我的手有點自然反應的要握住,他的手握住我的手十指相扣,把我的手扣住在床頭上,他的眼睛和我的眼睛對視著。我清清楚楚的看到他眼裡的yu望。
現在都到了這不一步了,明明是不該的,我也僅能任由發展,讓情感主宰著一切,感官去體驗身體的不同。
彼此的體溫越來越高,他的呼吸急促。那雙乾淨白皙的手嫻熟地解開我身上最後的一絲的遮擋物,我一絲不掛地躺在床單上,我要把被子拿過來,這麼多年了,對於xing我就只有模模糊糊的記憶,不羞澀是不可能的。
他悶笑了一聲,把我的手收了回去,他喜歡坦誠相見,這個是他的習慣。很快,他就把自己處理好了,光溜溜的身子出現在我的面前,李修哲有早上鍛鍊的好習慣,身上該有的肌肉也是有的,屬於精瘦的那一種。
我的第一反應就是閉上眼,耳朵邊傳來了淡笑聲,我臉上熱了。
一百四五十的重量壓下去是真實的,我壓得有點喘不過氣來。疼痛也是真實的,他的動作過於急促有點像是毛頭小子,我低叫了一聲,他臉上的表情也是容忍著,額頭上的汗珠滴在了我的頭上,他吻著我的發,柔聲說“你被動,等一下就好了。”
當貫穿的時候,我哭了,久未經人事,他的動作也過於生猛,疼痛是在所難免,疼痛後伴隨著一波又一波的漣漪快gan;我咬緊了嘴巴,不讓自己發出聲音。
他咬住我的耳垂哄騙著說“笑笑,我喜歡你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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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寫到這裡了啊!剩下的,大家自行想象啊!嘻嘻!不是俺不想的啊,規定下啊!)
一夜無眠,每當我快要睡著了,李修哲就會把我搖醒,換另一個姿勢折騰。等他再一次鳴笛收兵了,我費了最後一點力氣看向了床頭的鐘,已經是凌晨四點鐘了,我覺得自己是瘋了,居然陪他瘋狂了那麼久。
我身子散架了,一點力氣都沒有了,覺得自己被他壓榨地乾乾淨淨了,我死死的躺著。李修哲放在我腰上的手動了,我猛地睜開了眼睛看著他有氣無力的說“我要睡覺。”語氣裡帶著戒備。
他附下頭,臉離我很近,臉上掛著填飽後的滿足笑意“我不會再碰你的,洗一下身子再睡,那樣會舒服一點。”現在他的聲音溫柔得毫無公害,也一點都不想剛才的野獸。
身上也是溼漉漉的,黏糊糊的。我點了頭,他走進浴室,我聽到了水流的聲音,沒有多久,他就出來了,抱著我,放在了溫水裡,溫水浸入身子,每一個毛孔都舒張著,我滿意地呼了一聲。身上的疲勞散去了一些。
他看著我笑了,他亮晶晶的眼睛好像能盈出水,他按了一些洗髮水動作有點笨拙地幫我洗頭髮,泡沫還進了我的眼睛。這個絕對是李大少爺第一次伺候人。我一時玩心起來了,誇張地大聲叫喊著“眼睛疼。”
他慌張拿著毛巾擦拭著我的假裝閉著的眼睛,指腹輕輕地按揉著我的眼角,柔著聲問“怎麼樣了?”
我張開的眼睛看著他臉上的焦急,忍不住樂笑了,他看到我笑了,表情變得很嚴肅,嘴唇抿著,下巴緊繃著,那是他發脾氣的預兆,我伸出手捉住了他的食指,小心翼翼的說“阿哲,你生氣了嗎?”
突然間,他笑了,笑得牙齒都亮著光,眼睛彎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