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妻子大吵了一架,但還是準備了一下明天要為齊修遠辯護的話。
要這是齊修遠一人的事他說不定也就儘儘心而已,但這是株連九族的事,他不幸的是其中的一族,所以哪怕是為了妻兒,他只能拼了老命的去維護齊修遠,至少不能讓他落實了造反這個罪名。
不過想到皇帝的反應,拍下這個罪名的可能性也有些小,前提是沒有齊豐拖後腿。
其他人也在準備著,主戰一派的摒棄前嫌,聯合起來請求皇帝支援袁將軍和齊修遠的軍事行動。
主和一派的則聯合起來請求皇帝將袁將軍和齊修遠撤回來,並啟動和金國的談判機制,儘量將損失降到最小,至於對袁將軍和齊修遠的處理,又分成了兩派,一派認為他們只是不聽號令,私自出兵,屬於功名心切,還夠不上造反,另一派卻堅定的認為兩人就是想造反,不是也得是。
大家都準備好了各自的言辭,結果第二天大家到太和殿的時候,皇上竟然說他病了~病了,所以休朝三日。
休朝三日,等他們商量出一個結果,再加上指令到達北方的時間,一切都塵埃落定了,主和一派的臉色難看非常。
主戰一派卻哈哈大笑起來,雖然聖上沒有明著站出來說出兵,但卻預設了袁將軍和齊修遠的行為reads;。
只有嚴舂和幾個重臣皺著眉頭,心中不安的退朝。
“皇帝打的好算盤,這是打算秋後算賬了。”嚴舂嘆氣道。
嚴渡猶豫道:“父親,那要不要給袁將軍提個醒”
嚴舂搖頭,“這麼大的事你以為袁將軍沒有渠道知道嗎現在只能希望他們能守住打下的縣城,守住了,民心所向之下,皇帝這賬算的就不會太狠,守不住,這天下只怕又要動盪了。”
嚴渡心也提了起來,擔憂不已。
而此時,齊浩然還不知道他老爹把他老哥又給坑了,然後皇帝又在後面挖了一個更大的坑,他正坐在吳進的房間裡,嫌棄的看著臉色青白的吳進,“只是著涼而已,竟然病了那麼長,還重成這樣,你的體質也太差了吧”
吳進很委屈,“我從小到大就沒在那麼冷的夜裡出門。”
“行了,行了,知道你的功勞,”齊浩然揮手道:“現在我來了,你爹心安了,你安心養病吧,你爹不會再罰你了。”
可老爹捐出這麼多東西,他心疼啊,他一心疼就可勁兒的折騰自己這個兒子。
吳進偷眼看了齊浩然一眼,到底沒說出口。
屋裡全是藥味,齊浩然不耐煩久坐,自認為他慰問的目的已經達到,就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好好養病吧,等你病好了我帶你去玩,保證一個月能讓你在冰天雪地裡光腳跑。”
吳進臉色更白了一些,但齊浩然沒發現,覺得安慰到家了,就揮揮手走了。
吳進看著他的背影就大鬆一口氣,然後就糾結起來,不知道他是應該快點病號,還是應該繼續病下去。
齊浩然才踱步出來,吳善才就滿臉笑意的迎上來,“四公子,還勞煩公子來看犬子”
齊浩然扯了一個笑道:“吳公子為守城之戰做出了很大的貢獻,我來看看他也是應該的。”
“哪裡,哪裡,這都是他應該做的,”吳善才臉上的笑意更深,壓低了聲音打探道:“四公子,您知道齊將軍何時回來嗎”
“不知道,大哥的行程我從來不打聽,吳大人,你問這個幹什麼”
“沒,沒什麼,就是關心一下,這不是快要大年三十了嗎,本官覺得就算打仗也得讓將士們過一個好年吧”
齊浩然沉默下來,無視吳善才打探的小眼睛,直接道:“大人只好管好政務就好,軍營裡的事就不牢您操心了。”
但回到馬車上後,齊浩然卻情緒低落起來,穆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