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爵天淡淡一笑道。
宋如初乾咳了兩聲,腦袋裡的思緒狂飛:“爺回來了?代表錦王妃也回了?”
她自認為這句話能讓玉爵天有所一愣,可誰知他只是淡淡道:“嗯,一回就去曼妙閣了。”
“爺可知,錦王妃那麼努力的跳踏歌,是為了什麼?”宋如初玩味一笑,眼底盡是戲謔之意。
玉爵天輕嘆:“很多事早就變了,於我於她。”
有些感情,久而久之變成親情;有些感情,潮汐一瞬變成執念。
看著玉爵天一副嚴肅的表情,宋如初便不在調侃道:“其實,也許好好和玉王爺說說他是會同意的。雖然臣妾並不後悔當日在大殿上所說的話,但是看爺這副失魂落魄的樣子,倒也心疼。”
這是多麼多麼局外人的一句話,好似這近兩月的相處,都無任何念想。
玉爵天冷哼道:“整天說人家草包,本王看你自己腦子裡裝的都是稻草。和你多說兩句,估摸著血要吐出來。”
宋如初一愣,心想:老孃特麼句句為你著想,你還得了便宜還賣乖。
她仔細一想道:“爺該不會想讓臣妾和玉王爺說吧!臣妾可不敢,這臣妾雖不是什麼才華橫溢飽讀詩書之人,但是腦袋還是需要的!”
“放心,你的腦袋在本王,本王不動,誰敢要你腦袋?”玉爵天輕哼道。
“不過。”他繼續道:“本王倒想知道你所得心疼是什麼意思?”
宋如初抿了抿唇道:“那只是一個……形容詞!”
玉爵天蹙眉,不明所以。
“意思就是說,當初臣妾可能做了棒打鴛鴦之人,感覺心裡還是有點小愧疚的,所以要是爺和錦王妃在追尋夢幻愛戀的路上有所阻礙,臣妾能幫得上忙的地方,儘量會幫忙!”宋如初想了想說道。
“不需要。”
果斷冰冷的三個字,似乎不帶任何情感。
雙方陷入一片沉默。
宋如初心底真是一萬個草擬嗎在奔騰,特麼她又哪裡說錯話了。難不成這小兩口吵架了?還是在塘城初了什麼事兒?
我的天,該不會白錦兒其他男人睡了吧!
宋如初拼命的頭腦風暴,完全沒有看到玉爵天黑了的一張臉。
想對一個人堂而皇之的好,原來那麼難!
“不好了,不好了。”正當兩人無話可說的時候,芍藥焦急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宋如初蹙眉拍了拍她的背道:“怎麼了怎麼了,慢慢說!”
“晴主子出事兒了?”
“什麼?”
“什麼?”
兩個人異口同聲,宋如初急忙道:“出什麼事兒了你快說。”
芍藥皺了皺眉心道:剛不是還讓她慢慢說嗎?怎麼還沒過半響,這就變了!
“晴主子最近也在苦練踏歌,今夜她在曼妙閣跳舞的時候,鞋底不知為何被放了針板,現在兩隻腳鮮血直流呢!霍大夫說看著沒辦法,讓晴主子的丫鬟來長蘇殿找娘娘。”芍藥一字一句,認真的解釋著。
“特麼的,哪個小賤人。”宋如初心裡憤怒的很。
玉爵天倒也不理會她的胡言亂語,問道:“知道是誰做的手腳!”
“現在還不知,管家已經在調查了!”芍藥如實稟報。
宋如初擺了擺手道:“現在先不急調查哪個小賤人動的手腳,我們先去蘭夕殿看看晴兒的傷勢。”
蘭夕殿。
蘇婉晴躺在傳來,兩個大眼睛蒙上的薄霧,她盯著自己的腳丫子看呀看,櫻桃小嘴都要撅到天上去了。
“見過王爺、王妃!”眾人行禮。
蘇婉晴聞言,抬頭看著宋如初,眼淚嘩啦嘩啦的就往下掉。她哭道:“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