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定要讓你付出代價！
……
“今天直播就到這裡。”姬旋說完這句話，同往常一樣，關掉了直播。
江沐一個健步上前，發自內心誇獎道：“老闆，你好厲害！”
不到一個小時，賣了公司一週的營業額。
誠心誠意誇獎的話，任誰聽了高興，女帝陛下也不意外。
她勾了勾嘴角，眼神裡盛滿自信：“嗯。”
李蓮：“……”
真的不用謙虛嗎？
殊不知在姬旋的觀念裡，只有弱者和不自信的人，才會用謙虛避免鋒芒；而真正的強者，站在那裡就足夠耀眼，謙虛大可不必。
“我約了陳老。”姬旋看向李蓮，“公司的事情你看著處理，我下午不回來。”
“是，老闆。”
姬旋隨意拿了一個手提袋，將漢代螭龍琉璃茶杯裝了進去。
李蓮：“……”
江沐目瞪口呆。
等姬旋離開辦公室，她才緩緩轉過頭，問李蓮：“老闆對待幾十萬的古董……是不是太草率了？”
“習慣就好。”李蓮淡定拍拍她的肩膀。
心想，終於不是我一個人了。
姬旋到國家歷史文物局門口，陳老和李助理已經等候多時。
她從車上下來，陳老眼睛亮的快閃瞎李助理。
“姬總，車給我吧。”非工作人員車輛，不能往裡面停，李助理要停文物局旁邊的露天停車場。
姬旋點了點頭，把鑰匙遞給了他。
陳老盯著姬旋手裡的袋子，一臉不贊同道：“這裡面是漢代螭龍琉璃茶杯？”
“嗯。”姬旋不以為意，風輕雲淡道，“放心吧，杯子結實。”
陳老心口一痛，暴殄天物啊！
他有苦不敢說，主要怕姬旋不給他送東西了。
他小心翼翼伸出手：“要不給我拿？”
姬旋沒能感同身受，舉起袋子：“不重。”
陳老心砰砰直跳，連忙託著袋子屁股：“唉唉唉，小心！”
姬旋：“……”
這玩意兒有什麼小心的，掉地上都不會碎。
不過陳老要是知道她這麼想，肯定會跳起來打她。
想了想，她鬆了手：“那您拿吧。”
“好！好好！”陳老如同珍寶一般接過，生怕碰壞了。
兩人一前一後進了辦公室，姬旋在待客的沙發坐下。
陳老將袋子輕輕放在茶几上，先是鋪了一層毛毯，這才戰戰兢兢拿出琉璃杯擺上。
“我天！這也太漂亮了！”陳老忍不住驚歎，他轉著杯身，仔細打量雕刻的螭龍。
姬旋一臉漫不經心：“它最醜。”
陳老：“……”
他瞪了姬旋一眼，下一秒，又亮著一雙老眼問：“你還有？長什麼樣？”
“嗯。”姬旋在腦子裡過了一遍，淡定開口，“青、白、赤、黑、綠各一套，有螭龍，鳳凰，還有雕花。”
陳老：“……”
這是什麼闊氣大佬！
要不是姬旋是活的，他都懷疑姬旋是某個皇族詐屍還魂。
姬旋以為他想退貨，她女帝陛下送出去的東西，豈有退回來的道理！
她補充道：“它雖然不值錢，但觀賞還是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