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說好,就動起手來了,我被迫自衛,才還手的。”
嚴元儀面對兩位大佬,把謊話吹得連天,反正現在王超不在場,隨便她怎麼說。
在王超走得不見蹤影之後,嚴元儀把趙光榮送進了軍隊醫院,立刻就來向廖援朝,楊真兩人裝模作樣的道歉認錯,為自己的失誤檢討。
雖然嚴元儀的後臺很大很硬,和廖,楊兩家也不同派系,但抓捕王超的事情,打了人家的臉,犯了大忌,善後事情不能不做好。來道個歉,做做樣子是必須的,反正說兩句不會掉一塊肉,當緩和一下關係。
看見嚴元儀擺足了姿態,廖援朝,楊真兩人地臉色緩和了一些,但依舊冷哼了一聲。
“不管怎麼樣,元儀,你把王超現在給我找出來,有什麼私人過節。好好的談。不然的話,我親自去找嚴老。把這件事情搞清楚。開玩笑。沒有軍委的命令,你隨意調動長風抓一個少將。你這是拿軍令當兒戲!”
廖援朝哼過之後,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又用兇狠的目光看了一下站在屋子裡面的劉沐白一眼。
開玩笑,這次的事情,狠狠的打了他們的臉,就這麼放過嚴元儀,那是不可能的。
吳文輝抓王超。隨意調動獠牙。說來也是不合規矩的,畢竟王超的身份在那裡。再怎麼說也是個少將。需要中央軍委最高層直接簽發逮捕命令。不過沒有根基的虛銜少將,就好像是無根的飄萍。
所以吳文輝派人抓他,誰也不會說什麼。
但是王超現在拉上了廖家。楊家這一派系的關係,背後就有了說話人!
“廖伯,楊叔,這次是我的錯。是王超昨天晚上,和我比試了一場,我按耐不住,就去找元儀交流交流,卻沒有想到元儀和王超會鬧出矛盾來。”
劉沐白站著,一動不動,說話沒有半點波動。
“廖伯,楊叔,我這次代表元儀向你們賠罪的來了!”就在這時,門口傳來一個聲音,走進來了一個大約三十五六歲,身穿西裝的男子,這個男子長得頗為瘦削,下巴突起,有點尖尖。
“原來是小李啊。坐吧。”
似乎這個姓李的年輕瘦削男子來頭很大,就連廖援朝也禁不住微微的起了一下身,招呼他坐下。
“不用不用,在您老面前,我還是不坐了。這次我是代表元儀向您老賠罪來地。”姓李的男子說話非常的謙虛客氣。
他的身後,還跟了一個貼身警衛似的人,這個人,走路無聲無息,聽不到一點腳步聲,一進來,就像一根標槍似的,紮在門旁邊地角落位置,連呼吸聲都若有若無,在場的人,只有劉沐白和嚴元儀的耳朵,能聽到他細如螞蟻的呼吸聲,和緩慢輕柔的心跳聲。
這樣幾乎是“胎息”的境界,足已經表明,這人是一個拳法一流高手。
朱佳大舅楊真看得眼皮跳了跳,他認得這個人,是神秘的中南海保鏢,練伊派八卦掌的高手,名叫伊七星。
不過楊真對武術方面沒有了解,令他眼皮跳的原因是:“這個伊七星是給小李的父親做警衛的,現在被這個小李帶過來,只怕是小李今天來,得了他家老爺子的授意,其中意思,很值得推敲啊……傳聞老嚴家和李家有意思撮合這一對,看來是真的了。”
“廖伯,還過兩個月,俊華在體委的工作結束以後,就要正式調動了,而且我聽說,這次央視要調動一下崗位,到下面的宣傳部去當領導,我表妹自認為沒有這個能力,而朱佳在海外拍攝的那個紀錄片,很是引起了轟動,工作能力很強。所以這個崗位,還是讓朱佳來擔當的好。不過在這個節骨眼上,還是以穩定和諧為重。而且我和元儀也要在明年結婚,咱們老人的意思,元儀這次的魯莽,部隊裡面是要給處分的,不過這件事情的起因,還是由那個王超引起的,還是要找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