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不是的!&rdo;
&ldo;是!所以當曉顏不再依賴你時,你自私的認為她背叛了你,說穿了你不過是為自己的婚外情找一個藉口罷了。&rdo;
&ldo;不是的!&rdo;
***
他否認,心裡卻清楚的知道真的錯了。
&ldo;我想我有必要慎重地跟你介紹一個人。&rdo;
她拉著仲翊走出病房,外面走廊上早就站滿了入,連曉顏的父母也從臺中趕了上來。
&ldo;曉顏到底怎麼啦?&rdo;曉顏的母親焦急的拉著仲瑤問,&ldo;你們在電話裡也沒說清楚!&rdo;
&ldo;現在已經沒什麼事,不過還沒醒過來,還有……曉顏本來已經懷孕了,因為車禍,孩子也沒有了。&rdo;
仲瑤已經盡最大的努力把流產的事情淡化,卻還是引起不小的震撼。
&ldo;什麼時候懷孕?為什麼從來不提呢?&rdo;仲翊的母親忍不住責備。&ldo;你們這些孩子真是不懂事!&rdo;
&ldo;好了!別再說了,先進去看看她。&rdo;仲翊的父親用低沈穩重的聲音說著,他的話向來極有分量,老人家們安靜的進了病房,只留下仲瑤、鍾珩,曉季和仲翊。
仲瑤把鍾珩往身邊拉,用手臂緊緊的勾住他。
&ldo;這個人已經跟我交往了三個多月,而且我們決定在年底訂婚!&rdo;
仲翊簡直無法相信自己聽到的,他不明白為什麼事情和兆琪說的完全不一樣。
&ldo;你怎麼這樣介紹!&rdo;鍾珩覺得非常尷尬。
&ldo;我只是要讓他明白。我可以瞭解潘兆琪是怎麼跟你說的,她的謊言欺騙過所有的人,只是每個人除了被騙之外,還要自己付出代價……&rdo;
仲翊此時此刻真恨不得一刀殺死自己,他不知道自己還能用什麼去挽回曉顏碎裂的心,因為連他自己都不能原諒自己,他又怎能去乞求她的寬恕。
曉顏在第二天清晨醒過來,陪在她身邊的是清晨才閉眼的曉季。
她只是一直微笑著,曉季問她的話一句都沒回答。
&ldo;要不要喝水?我倒水給你喝好不好!&rdo;
&ldo;要不要我把百葉窗拉開,透一點陽光進來?&rdo;
曉顏雖然沉默,他還是把說過的話都做了。
探病時間一到,病房裡又擠滿了人。
她比想像中還要虛弱得多,彷佛是把心靈的疲憊一下子全都解放出來,一個人空空蕩蕩的飄浮著,在沒有找到新的支撐點時,她的清醒是完全無意識的。她微笑,只是不想讓身邊的人難過。
關於孩子的事沒有人再提起,好像那從來就不存在。
曉顏的外傷很快就痊癒,但她的不安情緒伴隨著出院日子的到來,顯得愈來愈無法控制。
仲翊還是沒有給任何人和這些事一個明確的答案,每天傍晚他就像是贖罪一般守在曉顏身邊,他們之間像陌生人一樣的客氣,有時候感覺比陌生人還要冷淡。
一個月之後曉顏出院了。在清晨六點她收拾了東西,自己辦好了出院手續。
兆琪在事情發生之後失蹤了好幾天,沒有人對她的行蹤擔心過;換另外一種說法,她的存在根本沒有人在乎。
但縱使如此,她還是無法割捨對仲翊的愛戀,她還是必須再賭一次。
在仲翊正要出門時,兆琪的出現的確使他頗為震驚。
&ldo;好久不見。&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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