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越來越近,而我,也越來越力不從心。
不知,從何時開始,我已忘了生存的本能,我忘了,金錢在這個世界上所佔領的地位。
每次,一想到放棄,我就有種欲哭無淚的疲憊感,好幾次想要放棄,可到了明天,我又開始朝著天空微笑,默默地在心裡為自己打氣。
只是,不管我再怎麼做,再怎麼努力,也不會得到別人的認可。
那種累,是源自於心靈深處的累。
然,不管再怎麼累,我也不會對父母說一聲,哪怕只是一聲,我也不願。
即使叫了,又如何,在他們的心裡,“他”永遠排在了第一位,只有“他”可以做的事,我才可以做。
自始至終,我就像個影子一樣,跟在“他”的身後亦步亦趨,我只能縮在“他”的身後品嚐著那絲陰暗的溼氣。
只有“他”才可以接觸到陽光,而我,只能在“他”不徑意的轉身,才能滋賞到一抹陽光的溫暖。
我是個女孩子,難道我就沒有辦法追求理想麼?
我是個不漂亮的女孩子,難道我就沒有資格為理想努力嗎?
我是個沒有能力的女孩子,難道我渴望為理想衝撞是件很可笑的笑話嗎?
她們的話,一句、一句、又一句的刺傷了我。
在每一個時間段中,在每一個點點滴滴的雨水中,我在堅強,我在假裝堅強的支援著自己走下去,我知道,只有這樣,我才會有明天。
如果我不堅強,如果我沒有明天,那,我想,我連今天都無法走過。
是我太傻、是我太笨,是我太相信人群,所以我才會被傷的那麼完整,連心,都不留的傷了個透徹。
我沒有能力去責怪,去恨誰。
我沒有那個心力,更沒有那個時間和情緒,去責備別人對我的點滴。
深夜裡,我只能回憶,她們嘲笑的 神情,一幕一幕又一幕的呈現在我眼前。
我已經來不及思考自己的做法對不對,淚便已經流下。
那一連竄的淚,冰凍了我的眼,浸進了我的心,那麼一恍忽的瞬間,我感覺自己在這個世界上的存在是個多餘的。
淚,驚醒了夢中的我,是痛亦是悲,我分不清,我只知道,此時的自己早已習慣於別人異樣的眼神,早已摸透了別人嘲諷的話語。
我不想再分辨,更不想再解釋。
我知道,我有我的路要走,她們有她們的話要說,我能的,我要做的,就是朝著自己預定的方向前進。
哪怕,從此一去不回頭,哪怕,再次失去所有,我也心甘情願。
傷太深了,疤太多了,感管也就會麻木。
現在,看到她們的眼神,我不會有別樣的感受,即使身體上受傷了,我也不會覺得有什麼好痛的。
我知道,我錯了。
我錯在了,在與時間的賽跑中,我沒有抓緊它。
我錯在了,在與人性的較量中,我低估了它的殘忍。
我錯在了,在與別人談話中,我沒有戴上完美的面具。
漸漸地,我發覺自己與周圍的人,越來越遠,越來越遠。
不是爭對某一個人,而是所有的人,是我在改變,還是時間改變了我,我不知,亦不想知。
從此我便一人,遠遠的離開這個不屬於我的方圓。
現在,我不會再對別人談論理想,而是在別人談論理想時,座在一邊靜靜地聽著;我更不會抱怨種種生活,我只會在別人談及生活的不公時,淡淡地笑著。
不知從何時開始,我明白,理想不是用來說的,生活不是用來抱怨的,而我,也不在是從前的我。
這一秒的快樂,不會永久,相等的,這一秒的悲傷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