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所遁跡的靈鼻。”
慕容戰解釋道:“另一個是方總遇害前,我們的方總正在當值,嘿!請恕我說得這麼古怪,因為千千說我們必須把方先生當作另一半的方總,才能令方兄充滿信心。”
紀千千白慕容戰一眼,嗔道:“又來哩!方總便是方總,不是什麼我們的方總,還有什麼先生小姐的。要分清楚便說先方總和方總吧!”
慕容戰給她白了嫵媚的一眼,立即魂魄離位,只懂點頭答應,神情令人發噱,再沒有半點好勇鬥狠的氣概。燕飛更發覺慕容戰像他們般喚千千,顯示他如紀千千的關係已跨進一步,而紀千千明顯地對他頗有好感。而事實上燕飛自己也覺得在撇除敵對的立場下,慕容戰這個人相當不錯,於黑幫諸老大中,似乎較富正義感。
方鴻生道:“大哥當時偵查花妖,著我代替他,自己則隱蔽起來在花妖沒有提防下查案。當晚我住在洛陽西門衛所內,大哥忽然回來,神情興奮,說已查得花妖的行蹤,可惜卻沒有向我進一步解說。大哥還說要連夜行動,擒拿花妖,著我躲進暗室去。豈知……豈知……”
說到這裡,眼內又再淚花滾動,可知當時的情況如何令他魂斷心傷。
慕容戰接下去道:“方總聽到外面傳來異響,更不斷傳來他大哥的低嚎呻吟,像給人把口塞著叫不出來的樣子,嚇得不敢動彈。”
方鴻生慘然道:“我太沒用哩!”
紀千千安慰道:“方總不用自責,你逞強出去也只多賠上一條人命,你大哥不但不會怪你,還會因你現在得到報仇的機會而欣悅。”
燕飛點頭道:“事實確是如此,過去的便讓它過去算了,最重要是掌握現在。”
慕容戰也同意道:“燕兄說得好,所以我們須立刻行動,趁花妖沒生出戒心前,先一步找到花妖所在。我們商量過,如把兩個方總的事坦然告知議會,是否更有利呢?至少可以確保方總也具有靈異嗅覺的秘密。”
燕飛暗歎一口氣,向方鴻生問道:“方總對花妖的行事作風是否熟悉?”
方鴻生尷尬的道:“聽是的確聽過不少,卻是無心裝載,不知燕兄想問花妖哪方面的情況。”
燕飛道:“我想知道花妖在作兩個案子之間的最短時間。”
紀千千道:“方總不是已說過嗎?是在洛陽發生的,只隔了兩天。”
燕飛道:“我只是要作最後的證實。”
慕容戰沈聲道:“燕兄是在懷疑邊荒集的兩案非是同一人乾的?”
燕飛點頭道:“我一直在懷疑。”
方鴻生道:“在洛陽相隔兩天發生的案子,確是唯一的案例。一般來說花妖犯案後的五至六天會收斂起來。他犯案的方式更有明顯的週期性,每次均在不同的城市作惡,不會重複,選取的地方總是人口密集的都會,連犯數案後會銷聲匿跡一年左右,現在距洛陽的連續兇案剛滿一年,該是他再次兇性大發的時刻。”
燕飛道:“現在兩案相隔不到一天時間,且在白天犯案,方總有何看法?”
由他的口說出來,當然比燕飛洩漏自己的神通上算。因為慕容戰始終和他有不同的立場,令他頗有戒心。
方鴻生現出回憶的神色,道:“大哥生前常在我面前分析花妖,因為對我不用隱瞞,我自少便崇拜他,尊敬他,還處處模仿他。唉!我又岔遠哩!”
紀千千諒解的道:“沒關係,方總積鬱的心事,說出來會舒服點。”
方鴻生道:“花妖行事周密,大哥認為他在作案前會先做好偵查的功夫,弄清楚下手的物件,然後潛入深閏施暴,只把附近的婢僕弄昏,罕有像邊荒集兩案般殺盡旁人。實不相瞞,我敢到說書館賺錢,是因起始時我並不相信這裡的第一個案子是花妖乾的,直至發生馬車慘案,我方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