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氣氛便好了起來。弘曆膽子大了,就有些得寸進尺,待在雍親王的懷裡撒嬌找說話,“弘晝失了福瓜,兒子瞧著他一直不開心,兒子想送他只兔子,阿瑪覺得可好?”
他一片兄弟情義,雍親王自是不能拂了他,何況,弘晝如今被知狗嚇破了膽,日後總不能躲著動物走,給他只兔子緩緩神,也未必不是個辦法。雍親王便包容地點點頭,剛剛犯了錯還能這般包容和寵溺,讓弘曆一張小臉便笑開了花,激盪之下,抱著雍親王的脖子就衝著他嘴角吧唧一口。
二十一世紀的孩子親爹一下不是個事兒,雍親王卻是生平以來被除了十四爺以外的第二個男人親,當然,十四爺有心無力,沒親著過,一時間竟是有些愣在那裡了,隨後才覺得嘴角溼漉漉的,順手就拿手擦了一下。
弘曆親完了也愣了,自己怎麼就親上去了呢?就算是這便宜爹對自己好得難以置信,可他內芯也是個二十多的男青年啊,怎麼能這麼自然的親上去了?可當看到雍親王隨後那個動作後,小混混眼睛頓時瞪大了,心裡不平衡了,兒子親一下如何,怎的還給擦了?然後他就做了件後悔的事兒——又吧唧親了一口。
若說第一次還是無意的,那這次顯然是故意的,雍親王微微皺了皺眉,蘇培盛和吳開來則是張大了嘴,小混混後知後覺地想到壞事了,這可是古代,他便宜爹抱抱他其實都不合禮數的,這被親了,不會犯忌諱吧。他眼睛一轉,當即便道,“哎呀,我從排水口爬進來的,好想沐浴。”
輕微型潔癖控雍親王立時換了表情——嫌惡的向後退了退,一旁的蘇培盛和吳開來麻利地站了出來,有人吩咐用水,有人指揮丫頭拿衣,一旁的丫鬟們長眼色的來回跑動,屋子裡頓時亂的如有人生產一般,那點事兒就過去了。
46、晉江原創發表11
雍親王將弘曆哄睡了;自己便起身去了外書房。如今已經過了半夜,縱然有燈籠打著亮,路上也是影影綽綽的;有些滲人。只是他的心思卻不在這上面上。
剛剛那一幕;他瞧著像是被弘曆的大膽行為驚呆了;其實壓根不是如此,當時他唯一的感覺就是;那孩子竟是對他如此依賴喜歡;那般不做作的動作;那亮晶晶的黑豆仁;竟是無一不落在了他心裡。若是別人,他怕是早就惱了,可換了弘曆,他卻只有欣喜,他疼了五年的孩子,畢竟不一樣。
可惜的是,雍親王想到鄔思道帶來的訊息,這股情感便被硬生生的壓了下來。穀雨這丫頭如今被壓在鄔思道那裡,她有著天生預言的能力,開始時雍親王還不信,可後來,當她準確說出了連著的幾件大事兒後,雍親王不得不信。開始時,雍親王也是想將她當做鄔思道一般的謀士的,將其安排在了外書房,只是後來她對弘曆屢屢冒出敵意,他才命令鄔思道將她關押了起來,嚴加看守。
穀雨顯然是個聰明人,知道如何保命的方法,對於無關緊要的事兒——譬如皇室一些人員的生死,她倒是吐露的較為多,而對於政事,她卻只肯在發生前提個醒罷了。上月末,穀雨便說了四格格要去了的事兒,又講本月開始,朝廷九卿怕是要對王貝勒差人外出的事兒多有討論。兩件事兒都對上了。
也就是說,穀雨的話,其實說的都是對的。那麼,她對弘曆的評價呢?雍親王並不信鄔思道所言,乃是弘曆想要擊殺穀雨,穀雨報復才如此言語。畢竟當初弘曆擊殺穀雨的事兒也奇怪的很——一向對奴才寬容得很的弘曆,只因幾句不清不楚的罵詞便要將她擊殺——這與弘曆的行為大相徑庭,何況那時候弘曆才幾歲?
隨著穀雨預測的事情一一真實的發生,有時候,就連雍親王也不得不想,弘曆八成真的不會是個好繼承人。這個想法和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