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簡直是不知羞恥,如同禽獸一般。
大廳裡的眾人也深感憤慨。
他們在公開場合出言不遜,欺凌他人,太過分了。然而,沒人敢出聲,畢竟這幾人不好惹,況且,與自己無關。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還是保持沉默吧!
張赫聽著,心中的怒火瞬間燃燒起來……
身形微滯,張赫轉念欲返,但旋即,劉旗連忙湊近,輕聲在張赫耳畔低語:“赫少爺,請寬心,稍後我會過去,定盡力確保華女士安然無恙。”
此刻,所有人都懊悔當初請彭建前來。
萬萬未料到,此人竟如此卑劣無恥。
此番舉動,讓他們自己都覺得顏面盡失。
畢竟,這是車隊內部的慶功盛宴,被他這般攪和,面子也必然受損。
然而,丟臉也只得認了,那幾人背後勢力不小,惹不起。
目前,唯有先穩住張赫的情緒。
畢竟,反抗無異於以卵擊石,結局只會是重傷,甚至可能終身殘廢。
“滾開。”張赫隨手一揮,劉旗頓感一股大力席捲,不由自主地後退數步。
當眾侮辱華姐,張赫的怒火已無法遏制。
即便毫無修為,也要與他們殊死一搏。
此刻不出手,所學武藝豈非白費?
“統統安靜!”
就在此刻,突然有人高聲喝令。
隨後,一壯一瘦兩名中年男子緩步入場,身後還跟著幾位穿著斑斕服飾的小弟。
“你他孃的是誰?”魏東昇嘴角斜挑,起身欲朝眾人逼近。
如此場合竟也炫耀,這裡哪輪得到他們發言。
瞧瞧那幾個跟班,不過是些上不了檯面的小角色。
“砰!”
未等他起身,一名紅髮青年突然出手,猛地將他的頭壓在了桌上。
“你他……”魏東昇勃然大怒。
憑他一身肌肉,足可對付他們這群人。
“啪!”
下一瞬,紅髮青年隨手抓起酒瓶,砸向魏東昇的頭部。
鮮血汩汩流出,全場皆驚,部分人不自覺後退幾步。
“啪!”
緊接著,紅髮青年又拿起一隻紅酒瓶,再次砸向魏東昇的腦袋。
酒瓶碎裂,雖未直接爆頭,但也相差無幾。
連中兩擊,滿臉血汙,魏東昇神智已不清醒。
但這還沒完,紅髮青年一把將他摔在地上,抬腿就是一陣猛踹。
連踢帶踩,魏東昇痛得“吭吭”叫不出聲,徹底昏厥。
紅髮青年收手後,現場一片死寂。
就連彭建等人,也選擇默不作聲。
此舉讓在場者紛紛嗤之以鼻。
剛才囂張跋扈得無法無天,如今怎麼都啞口無言了?
欺善怕惡,一群卑鄙之徒。
“自我介紹一下……”
為首的瘦子見眾人皆已震懾,這才開口:“吾乃東域鄚州人士,鄭文,諸位可呼我為鄭老大。”
“這位,是我的弟弟,鄭武,你們也可稱他為鄭老二。”
鄭老二,那位胖子,不自覺挺起胸膛:“聽說各位老闆在此聚會,我們兄弟特意前來討教一番,呃……”
似乎詞窮了,他無法繼續,只好對鄭文說道:“兄長,你來說。”
瘦子鄭文微微一笑,淡然道:“聽說遼城的富豪大亨們閒暇時都喜歡賭上幾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