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家漁場,也是應了這個風,開起來的。
這漁場中央的小島木屋,估計是專門給潘陽這樣的大官花天酒地用的。
不過這些事,和我無關,我就是一屌絲,能吃能喝就行,管他是不是公款吃喝呢,好吃就行了唄。
我們吃了一個多鐘頭。
那潘陽說:哎!你們先吃,我去撒個尿,這林中木屋別的都行,就是沒廁所,只有島邊才有廁所。
我讓潘陽去唄。
潘陽火急火燎的出去了。
沒過三四分鐘,潘陽又回來了,他的臉上,全是驚恐,他坐了下來,悶悶不樂的喝酒。
我問他怎麼了?
潘陽問我:你們是不是搞陰事的,就是專門和鬼神打交道的?
&ldo;是啊!&rdo;我說。
潘陽說:我看到……看到……
&ldo;看到什麼了?&rdo;馮春生不爽的說道。
潘陽說:我看到……水鬼了,我對著魚塘裡撒尿,瞧見了一張慘白的臉……嚇死我了,我剛才是跑回來的。
&ldo;是嗎?&rdo;我和馮春生都站了起來,想去外面看看,到底哪兒來的水鬼。
潘陽把我們領到了湖邊,指著那魚塘邊上,指著黑黢黢的水面說:那兒,那兒,我現在還看見了呢!還在那兒!
&ldo;是嗎?&rdo;
我和馮春生,站在了島邊,往潘陽所指的方向看去‐‐結果,我……什麼都沒瞧見。
那潘陽,還讓我往水裡看。
馮春生看得仔細,脖子伸的老長了。
我則覺得有點心慌,這湖面的風,很陰很陰的,說不定真的有水鬼呢。
我不自覺的到處望著,卻望見了一片被月光折射的水面。
那段折射水面,清楚的反射了我、馮春生、潘陽三個人的狀態。
我瞧見,此時的馮春生正在認真的觀察水鬼,而潘陽,他站在我們身後,他的嘴上,掛著詭異的笑。
同時,潘陽緩緩的從身後,摸出了一根鐵棍。
鐵棍黑黢黢的,和水面一樣黑黢黢。
他猛地掄起了棍子,對著馮春生的後腦勺揮了過去!
砰!
&ldo;春哥!&rdo;
我喊了一聲。
馮春生一扭頭,那棍子砸在了他的後腦勺上。
&ldo;啊!&rdo;
馮春生渾身一軟,滑到了水裡。
奶奶個熊‐‐這兒哪有什麼水鬼啊‐‐只有一個人心比鬼還兇的潘陽‐‐這潘陽為什麼對我們要下死手?莫非是因為魷魚哥的事情嗎?
我連忙撿起了一塊石頭,衝著潘陽扔了過去,然後要和潘陽死磕的。
但這潘陽,敢情是個練家子,他別看胖,其實和靈活,刺啦一聲,直接滑到了我的身後,再次對著我的後腦勺,又是一下。
我感覺背部疼痛欲裂,後脖頸也疼痛欲裂,好在我雙手抱頭了,不然可能後腦勺要被那鐵棍砸碎。
但就算是這樣,我也身子一軟,滑到了水塘裡面去了。
第二更到了!17年到了,新年新氣象,明天至少三更吧‐‐新年裡,兄弟們新年行大運,金雞報曉見財神,心想事成,萬事如意,麼麼噠‐‐感謝兄弟們的支援啦,一路上有你們陪我,老墨很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