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沒有,有一個,那就是方毅長得很有型,而且有錢,三十來歲的年紀,正是毒藥藥效最好的時候,看一眼都能讓人心癢癢。
可是這理由,只在她腦子裡“嗖”得那麼一閃,就被她給拍飛了,笑話,她是那種看人皮囊的弱智女生麼?想著想著,楚楊就覺得自己虛偽,如果方毅的模樣是那種瞅一眼就能減二斤肉的型別,這個時候她才不會坐在什麼計程車上去什麼“世紀”,早就拍拍屁股逃到國外去了,美國歐洲不太好去,至少也得去非洲避避難吧,估計這會都在埃塞阿比亞生活好幾個月了!
到了“世紀”門口,楚楊下車給錢,三十七塊,一張張鈔票點出去,還真是有點心疼,想起方毅說得可以報銷的那句話,特意向司機要了票。
早有方毅的人在外面等她,看到她下車,及其殷勤地迎了過來,“馮小姐,方先生在上面,我領您過去。”
楚楊跟著他上去,心裡嘀咕接下來會是什麼情況,進的是餐廳,估計不會是方毅圍著塊小布從浴室裡的情景,那就是讓她這個未來“大嫂”見見他的“兄弟”們?一進門,兩排穿黑西裝、戴墨鏡的彪型大漢“唰”地一鞠躬,齊聲喊“大嫂!”?電視上一般可都是這個場面!
包房門被開啟,楚楊一看有些愣,一個也沒猜對,裡面除了一個方毅,什麼人也沒有!
桌上雖然早就被收拾乾淨了,可空氣裡卻還能聞到濃濃的酒氣,不用說也知道,這裡曾有過一個很熱鬧的酒場,只不過人散了。
方毅坐在椅子裡,看到楚楊進去,先是一愣,然後就低低地笑。楚楊低頭看自己的打扮,厚地跟球似的羽絨服,斜挎著考試用的單肩書包,帶子有點短,杵在腰側,跟一炸藥包似的,帶著厚厚的手套,有點髒了,手裡還捏著剛才管人家要得車票……
其實,車票也不急在這一時報,楚楊想,然後就想不露痕跡地塞到兜裡去。
方毅停了笑,站起身來,“走吧。”
“走?”楚楊沒明白過來,“去哪裡?”
“不是說讓你來接我麼?自然是接我回家。”方毅身上有淡淡的酒氣,讓楚楊的大腦有些轉不過來了,糊里糊塗地跟著他下樓,上車,直到車拐進一個不小的庭院的時候,楚楊的脾氣才有點上來,“你直接讓我打車去你家不就得了?你用得著我接麼?”
“用得著。”方毅淡淡地說。
小廳裡剛好湊了一桌麻將,三女一男,對門坐著的正是黃飛,看到方毅進門眼圈都紅了,激動地手一哆嗦,剛摸手裡的一張二筒看都沒看隨手就拍了出去。
“胡了!哈哈!”和黃飛坐對家的那婦人突然高聲叫道,黃飛利馬解脫地把面前的牌一推,衝著方毅就喊道:“大哥!你總算是回來了!可想死我了!”說著就要站起身來。
“你小子給我坐下!牌打完了再走!”剛剛胡牌的那婦人急忙叫道。
黃飛又老實地坐下,然後可憐巴巴地看著方毅,那婦人也不回頭,喊道:“兒子,向你劉姨,張姨問好。”
方毅衝那兩個中年婦女略微地點頭算是打過了招呼。
黃飛本來愁眉苦臉地摸牌,看到楚楊跟在方毅後面進來,臉上先是一怔,緊接著又露出竊喜,調整了一下面部表情突然失聲驚叫道:“大嫂?大哥,你終於把大嫂帶家裡來了?”
話音沒落,另外的幾個人的目光都“唰”地一聲集中到了方毅身後的楚楊身上,動作那叫一個齊啊!尤其是那個背對著門坐著的方毅母親,動作難度相當的高啊,好歹也得有一百八十度那!
楚楊心裡都有些暗暗佩服,看著各色的目光聚焦到自己的身上,再看看一臉平淡的方毅,心裡突然就有點明白,可是卻又說不清楚。
方母看起來年紀不大,也就是四十多歲的樣子,五官很精緻,頭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