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音,她沒告訴子楓自己也在跟蹤她,所以當然也看到那位慕先生,也知道慕先生先行離開,而她之所以這麼做就只是想知道子楓和慕先生之間有沒有可能。
在看到慕先生真面目的剎那,於子宣差點叫出聲來——她是跑過外場的,所以曾經看過石頭男的模樣,而那位慕先生毫無疑問的就是石頭男!
該怎麼辦?於子宣突然猶豫了,她要不要跟跟子楓說慕先生就是石頭男?
張家瑞的行徑越來越囂張,店裡、家裡,幾乎要讓他鬧得人盡皆知,他三句不離於子楓是他的人,彷彿要鬧得大家都知道他的瘋狂。
幸好店裡的客人不當一回事,一來是鮮少有人見過於子楓,二來則是見過於子楓的人都知道,她絕不可能做出那麼大膽的事。
至於那個張家瑞,光是看他的雙眼就可得知,他的目光透露出他的異常!
咖啡店的小妹天天準備好棍棒,想把張家瑞打個全壘打,最好打到他失憶,這樣他就不會來店裡鬧;只是小妹還是學生,不可能天天守著於子楓——她不在的時候就得靠於子宣,於子宣也是店老闆,這種澳客她自有辦法。
店裡鬧不夠,張家瑞不知從哪裡得知於家家裡的電話,於是他每天打、每天撥;有時有說話、有時是無聲電話;而他說的話語不外乎“你不能嫁給別人,你是我的!”這類的痴人說夢。
於子宣乾脆把電話線給拔了,不聽、不接總可以吧!
而一個人要瘋是不會這樣就罷休的,張家瑞發現電話沒人接,開始用寄信的方式來騷擾於家兩姐妹——從情書變成恐嚇信!
於子宣不放心,還到警局備了案,連同電話錄音一起送到警察局。
家裡不安全、店裡不安全,於子宣把子楓保護得密不通風,就怕一個閃神會讓張家瑞有機可乘。
張家瑞的手段則是愈來愈難猜,除了巡邏員會定時出現外,他們別無他法。
於子楓剛從中藥店走出來,手上提著養氣保肝的藥材,準備今晚嘗試入菜;於子宣要她在店裡等,她心想只是要到旁邊的書店拿本子宣替她訂購的書籍,應該不為過,何況街上人來人往,張家瑞就算想做什麼也做不了才對。
踏出中藥店,她興沖沖往書店走去,在準備踏進書店時,一隻手突然從她身後將她緊緊圈住,頓時一股噁心的戰慄感湧上心頭,她想回頭卻轉不過身!
“子楓,我終於見到你了。”張家瑞貼在她耳邊輕聲呢喃。
她不知該怎麼辦,張家瑞緊貼著她,她想喊人求救,可聲音到了喉嚨,卻被張家瑞先聲奪人——
“老婆,我好想你,我只是出差一個月沒回來,又不是沒電話,你怎麼就不肯轉過來看看我?”他的聲音之大,讓附近的行人、書店的店員和客人全聽的一清二楚。
路人們交頭接耳,以為是夫妻在鬧彆扭;再加上張家瑞親暱的舉動,沒有人會懷疑他們之間的關係是否不正常。
張家瑞將她扳過來,一張陰驚的臉上充滿了慾念,裂開的嘴畫起一道大大的笑。
“我……我……放開……”她極力掙扎著,卻無法脫離他的懷抱。
“子楓,我們是情人,我打的電話你應該要接的,怎麼我打電話都沒人接?”
於子楓倉惶的看著他背對的光亮,那裡人來人往,可大家卻是恍若未見她的無助!
“子楓,你知不知道你什麼都不說,我會很受傷?”張家瑞將她拉開,深情款款的凝視著她。
“我跟你……不熟。”她努力的從牙縫中迸出合適的字眼。
張家瑞聽到她說的話,眼神立刻變得兇狠而銳利,但只是一瞬間,又變回了柔情的眼波,“不熟沒關係,很快我們就會熟了是不是?等你成為我的,我們就會很熟很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