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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早上,常德龍已經以常海的名義約了兩個凌海市的兩個道上人物到現場,並且把他們殺人滅口,做好了嫁禍常海的所有準備。”
常海頭上冷汗潺潺而下。如果事情真的按照常德龍的安排發展下去,自己的罪名真的再也難以洗清了。不但他自己,連他的父親也要受到株連。
常德盛面色鐵青,顯然也想到了事情的可怕後果。沒想到一向看上去和樂融融的常家,居然隱藏著這麼兩個不安分的巨蠹!
“常德龍沒有料到常老爺子會在車上,所以露出了本來面目。”陳凡慢慢說道:“在常老爺子逼問下,常德龍就要說出幕後主使。此時,他忽然遭到狙擊槍的攻擊,當場身亡。”
常風的手顫抖著。心頭的傷口再一次被血淋淋的撕開,露出了殘酷的真相。
“我的門人追了上去,抓住了這個狙擊手。”陳凡看了看角落裡的常德權:“結果發現這個狙擊手,就是常家的二爺常德權。”
“所有的人證物證都已經帶回。”他結束了自己的講話:“事情的經過就是這樣。如果還有需要調查取證的地方,都可以和有關人員對質。”
陳凡閉上了嘴巴,廳裡寂靜一片。過了許久,常風才慢慢說道:“陳門主說的都是實情。我是事件親歷者,事情的真相和陳門主說的完全一致。”
事情就這樣被定性。既然常風這麼說,那必定不會是假話了。更何況有許多人證和物證,足以證明陳凡所說的都是真的。
“我沒有想到會有這麼一個結果。”常風看看角落裡坐著的常德權:“老二,你還有什麼可說的嗎?”
常德權默然不語。事情到了這個地步,一切語言都是蒼白的。他沒有辦法面對廳裡每天一起生活的家人,只能選擇不去看他們。
“你們都出去吧。”常風擺擺手:“老大和小四留下,陳門主也請暫時留步。”
大家知道這幾個大佬要商量善後事宜,都默不作聲的退了出去。有人過來把常德權押走,廳裡只剩下四個人。
“陳門主請坐。”常風嘆了一口氣:“家門不幸,讓陳門主見笑了。”
“一切都過去了,事實不可改變。”陳凡在常美玉旁邊坐下:“生活總要繼續,還是先把善後事宜商量好為宜。”
“是啊,傷口要慢慢癒合。”常風雙手在臉上抹了一把,又恢復了一絲梟雄本色:“後面的事情怎麼處置,我想聽聽陳門主的意見。”
“你們的家務,我沒有多嘴的地方。”陳凡想了想:“我只負責擺平飛鷹派那邊的事情。這件事隱瞞不了多長時間,飛鷹派那邊就會覺出不妥。看來我要和飛鷹派的人談談,讓他們不要在常家的事情上在插手。”
“嗯。”常風點點頭:“涉及到修真的事情,我們凡俗人士沒有辦法插手。那就麻煩陳門主幫我常家徹底解決這件事,至於費用方面……”
他看看常美玉:“小四,你儘量讓陳門主滿意。”
常美玉點點頭:“我知道了。陳凡,你去處理飛鷹派的事情吧。剩下家裡的事,你也說不上話。”
“好。”陳凡點點頭,離開客廳出到外面。
“小四,這個陳門主好像跟你很熟。”常風看看常美玉:“有這麼一個修真界的朋友很不錯,要搞好和他的關係。”
“嗯。”常美玉把一絲悲傷藏在心裡,臉上裝出平靜的表情:“其他的事情我都可以解決。只是二哥的事,還需要爹做個決斷。”
“自作孽,不可活。”常風臉上露出一絲凌厲的表情:“這樣的禽獸,留著終究是禍害。就當我沒有這個兒子好了,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