帳內只有十七人,如果有兩人在城頭當值,那麼還有一人呢?
三人的鋪位挨在一起,李鄴沉思片刻,他沒有下手,慢慢退出大帳,向馬房方向奔去,馬房最左面有幾間空房,關押著數十名女人。
果然,他聽見馬房後面有嗚嗚的哭聲,繞過去,只見三名光身子計程車兵將一名最漂亮女人按在木車上輪流侵犯。
李鄴眯著眼睛在不遠處望著這一幕。
這個時候不能出手,女人一旦嚇得驚叫起來,會引發大麻煩。
小半個時辰後,三名士兵結束了,兇狠地威脅女人,不准她出聲,又揪著她頭髮把她送回了馬房,三名士兵心滿意足回帳,剛到帳邊,只見寒光一閃,三顆人頭落地。
李鄴殺心熾烈,他衝進第七頂大帳,也不用匕首,直接用刀槊,一刀一個,士兵們直接在睡夢中屍首分離,一樣的安安靜靜。
李鄴摸進了最後一個大帳,剛進大帳,便聽見黑暗中一個低沉的聲音,“誰?”
李鄴暗叫一聲糟糕,立刻回應道“去茅廁!”
對方‘嗯!’了一聲。
李鄴這才看清帳內情況,一共五個人盤腿坐在角落喝酒。
“你也來喝一碗!”
一名士兵醉醺醺向他招手,“你手上拎著棍子做什麼?”
黑暗中,李鄴手執的刀槊就像一根棍子。
李鄴放下刀槊,抽出無名匕首走上前,匕首放在身後,慢慢走上前。
“伱是什麼人?”為首百夫長忽然發現不對。
李鄴手中匕首閃電般揮出,瞬間割斷了兩名士兵的脖咽喉。
他一躍撲上,將對面兩名士兵撲倒,坐在最右邊計程車兵大驚失色,起身要逃,李鄴手上閃出一道寒光,飛刀正中咽喉,士兵捂著喉嚨倒地,叫喊不出來。
“來人”
被撲倒的百夫長大喊一聲,不等他喊第二聲,李鄴匕首一揮,割斷了他的喉嚨,隨即一刀刺進心臟。
另一名被撲倒士兵抓起酒囊向李鄴砸來,他喝醉了,嘴裡含糊不清喊道“快來人!”
他也喊不出第二聲,被李鄴手一揮,割斷了喉嚨。
百夫長被殺死,其他四人尚未死去,都是喉嚨咕咕冒出大量血沫,叫也叫不出來,在地上痛苦掙扎。
李鄴這才一刀一個,結果了四人。
萬幸的是,大帳內還在此起彼伏地鼾聲大作,其他士兵沒有被驚醒,李鄴握著血淋淋的匕首,摸向第一個人。
李鄴足足用了一個時辰,把十五頂大帳內的三百名同羅士兵全部斬殺,還有幾名起夜計程車兵,也被他在外面一刀劈掉了腦袋。
再有就是城頭上當值的兩名士兵,也一樣死在睡夢之中,快四更時分了,沒有誰還會老老實實站崗。
殺人不難,難的是殺人的意志,連殺三百餘人,沒有鋼鐵一樣冷酷的意志,根本辦不到,普通士兵殺十幾人就會崩潰。
李鄴攀上了木樓,他早就觀察仔細,一樓和配樓始終沒有亮過燈,說明沒有人居住,二樓住著十名侍衛,三樓則住在阿布思和他的妻子,只是他們不住一間屋內。
阿布思很老實,沒有找女人,但絕不代表他潔身自好,只是他現在寄人籬下,絕不敢得罪葛邏祿公主出身的妻子。
當然,更大的可能就是他已經六十歲,年輕時荒淫無度,現在極可能沒有那方面的功能了。
他妻子有一名小侍女,整個木樓內就她們兩個女人,李鄴觀察了四個小時,木樓內的情況他了然於胸。
李鄴一閃身,先潛入了二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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