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湮兒吸引了過來,馨緋可是連動都不敢動了。等了一會,見到慕容湮兒興致大起,馨緋也不由的將目光朝著那大殿的中央看去。
那獻藝臺上,一個醉漢手握著一個酒瓶,歪歪斜斜的走著。不時的起神飛躍到半空之中,潔白的衣裳在半空中化成美麗的弧線,那樣子儼然像是空中翱翔的飛鷹一樣,那樣子在柔和之中不缺少男兒的霸氣。馨緋才看到,那人不過是在舞劍罷了。
帶刀那人舞完,放下手中的青劍,朝著慕容湮兒作了一個揖,走到慕容湮兒的身邊,笑著說道,“難得公主有這樣的雅興,如此,公主,你可聽到了。”
“好了,你說吧,我等著呢?”慕容湮兒也不顧什麼,站了起來,隨手卻將酒杯仍到了身後的人手中,很是不屑的說道。
馨緋一驚,也不敢再喝了,只端著酒杯,警惕著看著眼前的兩人。
於此,夏子洛含笑的亦是放下自個手中的酒杯,這才直立起了神奇,卻見五官及其分明,卻也是美男子一枚。剛才馨緋本以為那男子是個醉漢,笨還有些厭惡的,如此看來,竟是感覺到這夏子洛原來也有著英氣。
夏子洛冷冷的捎了周圍一眼,微微一笑,對著慕容湮兒含笑道,“如此,今個在下便給公主一聯,還望公主賜教。”
慕容湮兒起身躍出了那座位,朝著中央走去,很是不屑的說道,“廢話少說,開始吧。”
“公主可聽好了,‘一盞清茶,解解解解元之渴’。”夏子洛一笑,也朝著你大殿的中央走去,當然,夏子洛已然知道這慕容湮兒出現在這裡的原因。
“呵呵,故人之對,誰人不會,你也聽好了。‘五言絕詩,施施施施主之才。”
“如此,公主可有現對?”男子放下手裡的劍,笑著問道。
“這個···”慕容湮兒皺了皺眉,一時間卻也找不到好的詞句。心裡著急,本是早就準備好的對峙,到了如今,卻也無計可施,只恨自個為何不多準備些對子。
見慕容湮兒如此,馨緋心裡也急,本在剛才慕容湮兒和那酒才對對之時,馨緋心裡已然有了對子。那時在漳州的時候,馨緋可在楚凊揚哪裡學了不少東西。要說楚凊揚可是個大才子,此番,馨緋也查不到哪裡去。
加上馨緋本來對那些大家小姐的東西都感興趣,那書畫更是不必說了。
於此,聽到有人出對子,她不由的便也在心裡對了對,算是閒來無事解解悶。這會子,看著慕容湮兒如此,一時著急,便站了起來,笑著說道,“如此,在下不才,願意奉獻上一對,還望公子不要嫌棄。”
“今日本是比才藝,姑娘但說無妨?”那公子打量了馨緋一番,慵懶的一笑。
“恩,我對的對子是‘半支雅曲,樂樂樂樂師之心。”馨緋說完,底笑一聲,便坐了下來。本也無心出風頭,這會子見到大家的目光都看著自己,馨緋倒是心虛了起來。
見到馨緋坐下了,慕容湮兒也尷尬的一笑。望了那夏子洛一眼,便回到了自個的位子上,衝著馨緋嘿嘿一笑,臉紅著,衝著馨緋低聲說道,“馨緋姐姐,今個多虧你了。”
“公主萬萬不可再唐突了。”馨緋低著頭小聲的說道。
“我就看不慣那夏子洛狂妄的樣子,好像整個錦繡國就他學識廣博一樣。要說他也不過是雲箴哥哥手下的門客罷了。”慕容湮兒臉色一沉,低聲說道。
說完,慕容湮兒正欲喝酒,卻見那夏子洛還站在中央似是在回味著馨緋的對子。心裡不由的有了壞心眼,衝著那夏子洛大聲的嚷嚷道,“哎,我說夏子洛,我這個姐姐的對子怎麼樣。別以為就你是大才子,我家姐姐才華可不輸給你。”
聽到慕容湮兒如此說,馨緋趕忙拉著慕容湮兒,低聲的喊道,“湮兒···”
慕容湮兒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