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慕容雲燁跪了,馨緋不假思索的,也趕忙跪了下來。始終低著頭,望著地面。
馨緋雖是沒有抬頭,卻亦是可以感覺到大殿裡的人很多,花花綠綠的都是女子。似乎剛才還在爭論著什麼,那氛圍裡帶著十足的火藥味。
馨緋雖是好奇,卻還是低著頭,只將頭壓的更低了一些。
望著眼前的人,太后顏素音起身。隨之,便款款的走了過來,扶著慕容雲燁笑著說道,“燁兒,快快請起。”
感覺到腳步的靠近,馨緋只等著太后叫起。卻不想,那腳步很快的從她的眼前經過,隨之,再也沒有了一點的聲響。
偌大的永安殿安靜的異常,身邊雖是人數眾多,卻沒有一人發出聲響,只偶爾能夠聽到太后和慕容雲翊閒話家常。一時間,氣氛更加的緊張了一些。馨緋也不敢吭聲,只在那裡,邁著頭跪著。沒有人叫起,她自是不敢起。
時間在一分一秒的流逝著,那上面談話的人壓根沒有停止講話的意思。
馨緋有著著急,這樣子跪著可不是個辦法。
終是忍不住了,馨緋不敢抬頭,只用餘光注視著上面。這才發現在太后的一邊,還坐著一位很是金貴的小姐。那樣子,看著都是大戶人家的姑娘,可不是什麼宮女。
只那女子卻苦著一張臉,像是受了什麼委屈。可那女子是苦著臉的,在所有的人當中去,依舊是奪目的。
見那女子如此,馨緋一笑,已知有人比她更著急。如今,她只專心的跪著便好。
果然,許久,見太后沒有停下和慕容雲燁的話聊,那邊美人兒也不安分了起來。
女子忍著心裡的火氣,走下去,一把拉著一邊一個青色衣裳的女子狠狠的將那女子摔在地上,就衝著太后撒嬌,“母后,你倒是說說看,要怎麼樣處置那連個賤婢啊?”
“好了,湮兒,你好歹是公主,當著你九哥的面,這,這成何體統。”太后錯愕的望著站在那裡的女子,臉色有些發紅。
“母后,你說了要為我做主的,是那兩個賤婢偷了兒臣的玉佩,你····”女子一臉的委屈,抽搐著鼻子,一副盛氣凌人的樣子。
“湮兒,告訴九哥,這是怎麼回事?”慕容雲燁望著站在那裡一臉委屈的慕容湮兒不解的問道,見一邊的馨緋亦是低著頭,心裡卻是一笑,知她會忍耐。
“九哥,昨個我那玉佩還在身上的,可早上死活就是找不到,我將整個公主府都找遍了,一點下落都沒有,剛才來見母后,卻見那清晨手裡拿著我的玉佩,定然是她偷了去。”說著,那慕容湮兒公主上前走了一步,將摔倒在地的宮婢拉了起來,對著慕容雲燁委屈的說道,“就是她。”
宮婢嚇了一跳,趕忙跪在了地上,朝著公主解釋道,“公主,奴婢是冤枉的,今早奴婢也是在太后的佛堂看到的,正要交給太后的,卻不想,被公主看到了,真是不是奴婢偷的,求公主明察。”
“你胡扯,就是你偷的,你還想狡辯。”慕容湮兒指著跪在地上的女子大聲的說道,說著,便朝著太后走去,撒橋道,“母后,你要為兒臣做主的,都怪您平日裡太慣著清晨的,到如今,你看看,她都欺負到兒臣頭上來了,以後兒臣這公主的面子還往那裡放啊。”
“湮兒,你也容清晨說話不是麼,清晨說了,是你將那玉佩丟在哀家的佛堂了。這清晨跟了哀家也有五年了,自然不會佔了你的玉佩。”太后笑著拉著慕容湮兒的手笑著說道,卻不想,慕容湮兒一把甩來了太后的手,大聲的喊道,“不可能。”
“湮兒·····”
“母后,一定是她偷了去的,她一定是知道這玉佩是楚凊揚的,這才偷了去。我上次還看見清晨和楚凊揚在一起竊竊私語,她一定是嫉妒我和楚凊揚的關係好。”慕容湮兒一臉的委屈,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