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開,不要碰我?為什麼,為什麼你要這樣做,如此,你良心何在?”隨後,裡面傳來打翻東西的聲音,聲音很大,任是寢宮外的宮婢無一不是聽得清清楚楚。
被指派前來伺候皇后的宮婢希墨擔心的推開門,卻在看到姜洋公主和鍾天燁的一瞬間驚呆了。
只見,姜洋緊緊的摟著自個還未曾整理好的衣裳,怒目蹬著鍾天燁。而,一邊的鐘天燁則是一身皇帝的衣裳,高高的站在那裡,遺世獨立,儼然像是一位真正的帝王。
鍾天燁,希墨是見過的若不是知他不是皇帝,希墨差點就驚得跪了下來。
“你。。。你。。。。”希墨瞪大了眼睛,卻是不知如何是好?寢宮的人該是姜佳公主才是,何以,活變成了姜洋公主和鍾天燁兩夫妻。這事情,著實透著怪。希墨也不敢耽誤,趕忙朝著門外喊道,“快,快,叫國老過來,快。。。”
當下,許,也便只能找國老了。因了,皇帝皇后已於昨日遷離了皇宮,去了哪裡,無人知曉
大殿上,國老一張臉陰沉的站在那裡,滿腹心事。
“怎麼,姜佳公主夫妻可有音訊?”鍾天燁站在那裡,冷冷的望著站在身後冷著臉的鐘天厘。他的臉上帶著一絲的嘲弄,嘴角劃過一絲的笑意。只因,他知道,姜佳夫妻絕對不會出現在這裡。若是鍾天厘真的找到什麼蛛絲馬跡,那便只能找到遺落在姜國邊境的新娘鞋子。
他知道,姜佳夫妻,絕對不會出現在這裡,絕對。
此刻,鍾天燁要看的,只是鍾無厘絕望的眼神。果真,鍾無厘臉色慘白,望著鍾天燁,道,“告訴我,他們到底在那裡?”
“國老,現在,你該稱呼朕為皇上才是”鍾天燁說著,抬起腳來,踏上了高高在上的龍椅。
“燁兒你瘋了不成,這龍椅豈是你可以坐的?”眼看著鍾天燁就要落座,鍾無厘大聲的呵斥道。
這一聲,阻止了鍾天燁的行走。只見,鍾天燁緩緩一笑,回過頭去,看著站在一邊的姜洋,緩緩的走過去拉著姜洋的手道,“姜洋是姜國的公主,姜國有過規定,但凡是公主的夫君,都可為帝,莫非國老連這樣的規矩都不知?”
說完,鍾天燁淡淡一笑,朝著滿朝文武道,“現如今,姜佳公主夫妻小落,在下不才,真好迎娶了姜洋公主,是以,這帝位,也便只有在下可以可以坐。如此,各位行禮吧?”
“放肆”鍾無厘臉色蒼白的站在那裡,眼神裡更多的是一種絕望從來,他從來不知,自己一手養大的兒子,竟是包藏著這樣的禍心他的身子在大殿下瑟瑟發抖,他甚至是可以看到滿朝的文武站在那裡,望著鍾無厘,眼中帶著輕蔑。
鍾無厘知道,所有的人都以為自己在演戲,所有人都認為他和鍾天燁串謀好了
鍾無厘站在那裡,望著所有人嘲弄的眼神,努力的穩住自己,指著一邊的紅色大柱道,“今天,你若是坐上這龍椅,我就撞死在你的眼前?”如此,是權宜之計,卻也是無奈之舉此刻,鍾無厘想要做的,便是,澄清自己的清白。
他知,鍾天燁作為姜國的皇裔,自然是有可能坐上這龍椅只,他再也無力承擔被人誣衊的重擔。
抬頭,鍾無厘望著鍾天燁冷笑的神情,緊閉著煙槍,喊了一聲,“作孽啊”隨後,上前一步,迎頭便往那紅柱子上撞去。
正在鍾無厘撞向柱子之時,身後傳來令鍾無厘絕望的聲音,“攔住他,朕的父親怎能輕易死掉。”
錦繡邊境。
在一片荒蕪的河岸邊,被衝上岸邊的姜佳躺在那裡,全然沒了意識。
陽光徐徐的灑了下來,照的整個河邊都明晃晃的,使得本應處在寒冷的姜佳感覺到了一絲的溫暖。姜佳躺在那裡,只感覺到渾身都疼。
腦子是那般的清醒,只,獨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