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虧大了,現在只剩十來天而已了。
雖然還想不清他的命題,但是時間的流逝變得討人厭。
“戀愛妄想狂,或許就是這樣子吧,以為對方也深愛著自己,所以自己可以為所欲為的執行著戀人的權力。”靜默一面評論著近來發燒的案件,一面厭惡著自己的胡思亂想,因為她無法分辨自己和那個變態,心理狀態有什麼不同的地方。
只要曲解一下,她可以的,她可以把薛仲慕的行為解釋成……
突地,靜默揚聲尖叫,“我的臉啊!”
她看到了鏡子中的自己臉上沾到了大片墨汁,而這慘劇是在她想打醒自己的時候發生的。
一面喃念著自己一定是被熱瘋了,不正常了,一面感覺樓梯間水泥牆壁的熱度,靜默想要趕快逃走,但是雙腳卻不聽使喚。
即便是經過的住戶投以疑惑的眼光,她都無法挪動像被施了個固定咒語、生了根的腳,而那魔力還害她鬼迷心竅地查了記者通訊錄,找到這裡來。
不走不行,不走就會像個變態,不走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