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冷怒的人物。
可是他卻一點也不討厭她,一點也不,他情感的流向完全相反,並且是一條沒有邊際的單行路。
今天沒有任何報紙報導偵十隊的新聞,想當然耳她不是到記者公關室找記者吵架,而一定是到監識科……
一想到這裡,薛仲慕的心被嫉妒的洪水淹沒,在五十公尺之下被水壓壓得完全無法跳動。
他無限壓抑的走向緊握著樓梯扶手,警戒地看著他的女人,帶著一種玉石俱焚的心情。
“怎麼?要去監識科嗎?”
他的聲音明顯僵硬到自己也覺得好笑,靜默卻雙眸一亮,忙不迭地點頭。
“去找陸志一。”
薛仲慕腦中理智的鋼索斷了,接下來發生什麼他都感覺不到了。
直到口中漫開鐵鏽般的血腥味,耳邊傳來粗重的壓抑呼痛聲,還有一陣快要吐出來的胃部撞擊,反射動作的鬆開牙齒,他的眼睛才重新作用。
他吐出了嘴裡的血,看見雙眼發直的靜默單手搗著頸側,單手握拳,一臉不敢置信的模樣。
但是,他什麼都不在乎了。
“再三天,我要聽到結論,要去找誰都隨便你高興。”
靜默在他說話的同時,連看都不看他,奔跑著錯身而過。
趁著下午茶休息時間,陸志一拿出鉤針,一面編織著蕾絲,一面豎起耳朵等待著靜默來拿土產,她是一個很喜歡土產或生日禮物之類的人,過年過節比起厚厚一疊的紅包,她更喜歡禮物。
尤其是沒有預期的小禮物,能讓她非常開心,所以他才故意告訴她不帶她喜歡的土產回來,為的就是讓她驚喜。
等待沒有很久,就聽到沒啥禮貌可言的推門聲,卻緊接著配上落鎖聲,陸志一一抬起頭,便被眼前的景象嚇了一跳。
甫放下手的靜默,頸子上一片血肉模糊,放下的那隻手上是斑斑紅點,他急忙放下手上事物起身,還沒伸出手,她像怕受刺激一般的往後縮了下,可見那傷有多痛。
靜默嘖了聲,坐在辦公桌上,方便陸志一不用低頭動作,“別光是看,拿醫藥箱來,幫我上藥。”
陸志一一言不發地拿出醫藥箱,在靜默深呼吸的情況下幫她先進行消毒,不期然,聽到一聲沒啥溫度的笑。
“我該去驗驗狂犬病嗎?”靜默自嘲地道。
用大腸想,也知道她在說什麼,陸志一放輕了手勁,像觸碰嬌貴花朵一樣的輕輕動作。
“被薛仲慕咬的嗎?”陸志一表面雲淡風清,內心卻完全不是那麼一回事的明知故問。
會到這裡,除了近以外,還有因為完全信任這個男人,靜默點頭。
“痕跡很新,剛被咬的?”陸志一完全當成監識一般地問,只是這個物證能做意思表示而非死體。
靜默再度點頭。
“我剛下樓梯看到薛仲慕,原本還很開心的,但下一秒,他就撲上來咬我的脖子,我喊痛他都不放口,我聽到樓梯有人走了下來,趕忙打了他一拳,他才鬆口的。”
陸志一原本的憤慨在聽到案發地點時,突然一百八十度逆轉。
“雖然沒有人證,但這痕跡還滿漂亮的,讓我印一下牙痕,之後可以告他襲警,這條罪名不輕,又是在刑事警察局乾的,想必以後所有的警察都會槓上他。”他笑著道。
靜默皺眉。
“那我何必揍他,又何必跑咧?”
聞言,陸志一有一點被挑起興趣。
喲,奇妙了,毋枉毋縱的靜默居然沒打演算法辦他,這三天裡頭,寂寞真的闖下大禍了嗎?
雖然他是故意不讓她有可以依賴的物件而臨時接受出差,但是真的聽到的時候還滿不是滋味的。
“聽起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