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就要告你,告你拐賣我的孩子。”
“寧靜,你哭傻了吧?”葉致遠輕笑而出,這個傻女人。
“你才哭傻了呢,你全家都哭傻了!”寧靜沒好氣的吼他,胸腔氣的一起一伏的。
“呵呵,我全家?”葉致遠笑的更大聲,他全家不就是她和辰辰嗎?
“葉致遠,我告訴你,我說的是真的,這次我一定要告你。”寧靜沉下氣,一臉冷靜的說道。
“好啊,你去告吧,看哪家法庭會受理父親帶親兒子出去玩要被說成是拐賣的案子,我倒是很有興趣?”身子向後仰著,頭靠在椅背上,嘴角露出淺笑。
他的嘲諷響在寧靜的耳畔,而他的話卻砸進了寧靜的心裡。
是啊,他是辰辰的親生父親。
她要如何去告,怎樣去告?
“葉致遠,我不和你扯這些有的沒的,你回答我,為何會突然帶辰辰離開,而且不告訴我一聲?”寧靜知道告上法庭已是不現實了,但是她想不通為何葉致遠會突然離開。
“還不都賴你。”一句話,將情勢反轉,一切的罪責都指向了寧靜。
“我,你腦子抽風了吧?”寧靜口不擇言的說道。
“寧靜,你再說一次髒話給我試試看。”葉致遠也是發起狠來,自從見面,這個女人嘴裡吐出的話不中聽極了。
五年前,打死她都說不出這些話來。
“好了,我不說就是了,你快告訴我。”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寧靜咬牙切齒的對著電話溫柔開著口。
“我給你戴戒指的時候,我說過什麼?”葉致遠的手指習慣性的點著黑色耀石桌面,發出有節奏的敲擊聲。
“什麼……”寧靜迅速回憶那日的情景。
“啊!!!”尖叫聲再次炸響在葉致遠的耳邊,不過這次,他並沒有躲得開。
她記得當日他說,寧靜,你要是敢拿下來,我就帶辰辰到你一輩子都找不到的地方去。
寧靜盯著自己手指上的戒指無語極了,她不是戴著嗎?
“葉致遠,我明明戴著,你憑什麼違約?”她氣的牙齒咬得咯咯響,如果此時葉致遠在她的面前,他肯定會被她的目光殺死。
“你什麼時候戴著,早上我明明看見你手上什麼都沒有。”
“葉致遠,你個幼稚蟲,我昨晚洗澡的時候拿下來的,睡覺時候當然沒有戴,早上吃過早餐我就戴上了。”寧靜嘔死了,這個該死的男人,居然因為這個?
“洗澡的時候為什麼不戴?”葉致遠也不知道自己為何此時還能問的如此理直氣壯。
“你傻啊,洗澡的時候戴著不方便啊,打了泡泡之後就會很滑,要是滑掉了,我可賠不起!”嘟起的紅唇,賭氣的話語,起伏的胸脯,握緊的雙拳,此刻的寧靜真的很生氣。
“……”
半晌後,葉致遠卻又突然說了一句。
“你可以戴,丟了我再給你買。”
只是,寧靜錯愕間,電話卻結束通話了。
葉致遠望著窗外燈火通明的夜香城,不得不說香城很是繁華,特別是晚上,只可惜,此刻窗前的人兒歸心似箭。
………
“我說你到底還要喝多少?你是要喝死自己嗎?”昏暗嘈雜的酒吧內,安子皓手中的酒杯被奪走,琥珀色的液體撒了他一手,而下一秒,形如枯槁的安子皓沉默的將鄰座面前的酒杯端起,一飲而盡,喝的急了,猛地咳嗽起來。見此情形來人“砰”的一聲將酒杯砸在吧檯上,西裝大開,看著正猛烈咳嗽的安子皓,這哪裡還是叱吒香城的安家大少啊!
安子皓從頭到尾卻是不發一語,自從失去她,變成什麼樣都無所謂了。
優雅,成熟,他不喜歡,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