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微表情這些小細節也都做了必要的更改,他怎麼可能認得出我就是鬱可可?
可他若沒認出來的話,為什麼又要當著我的面,放鬱可可的歌呢?
我思忖來 ; 思忖去 ; 始終找不到答案。
糾結許久後,我決定試探一下譚以琛的口風。
“這都是誰的歌啊?”我扭過頭來,一臉新奇的看向譚慕龍:“真好聽!我以前怎麼都沒聽過這些歌?”
聞言 ; 譚以琛岑黑的眼眸裡,突然閃過幾抹落寞來。
“這是我戀人唱的。”他半斂著眸子 ; 表情有種說不出的悲傷。
我的心臟不由的漏跳了幾拍。
——他說這是他戀人唱的。
他用的詞是“戀人”,不是“情人”。
鬱可可是他的戀人 ; 不是他的情人。
愣神了幾秒後,我終於回過神來,裝傻般的問他:“是林小姐唱的呀……我聽聲音,怎麼不太像呢?”
他突然扭頭看向我,目光是海一般的深邃,我看不懂,也看不透。
“不是林即白。”他啞著嗓子說話,有種獨特的性感:“是鬱可可。”
我的心突然潮溼了,像沙子被浸在海水裡一樣,由內到外的 ; 透著一股酸澀和膨脹感。
“鬱可可?”我笑著:“真是個好聽的名字。”
“是嗎?”他也笑:“可我覺得喬遠黛,也很好聽。”
我又僵住了。
他這話模稜兩可 ; 既像是在暗示我他猜出我就是鬱可可了,又像是在單純的誇我名字好聽。
我猜不透 ; 我快要被他折磨瘋了,
這世上,怎麼會有這麼可惡的男人?
我即將撐不住的時候,頭等艙的門突然開了,漂亮的韓國空姐推著餐車走了過來 ; 用不是很標準的英語問我們午餐想吃西餐還是韓國料理。
我如釋重負:終於不用再和譚以琛聊鬱可可了。
吃完午餐後,我本想到B艙去和林即白或者譚慕龍換換位子呢,結果林即白快我一步,先過來找譚以琛換位子了。
“怎麼了?”譚以琛伸手捏了捏林即白氣鼓鼓的小臉兒:“一副被人佔了便宜的模樣……我哥欺負你了?”
譚以琛不提譚慕龍還好 ; 一提譚慕龍 ; 林即白整個人都炸了。
“你哥有病!”林即白咬牙切齒。
這話把譚以琛逗笑了。
“到底怎麼了?”譚以琛眼角和眉梢都帶著濃濃的笑意:“真被我哥欺負了?”
“想知道問你哥去。”林即白把頭別到了另一邊 ; 顯然不想跟譚以琛再繼續這個話題。
譚以琛臉上的笑意又深了一分,他拿起餐桌上放著的高腳杯,將杯裡最後一點兒葡萄酒飲盡。
“好。”他把高腳杯放回原處 ; 臉上的笑容,有種帝王般的囂張和狂氣:“我也正想去找我哥好好聊聊呢!”
我隱約感覺他要搞事情 ; 可我阻止不了他 ; 以前阻止不了,現在,更阻止不了。
我只能默默的在心裡祈禱,祈禱著譚慕龍能撐住 ; 千萬別像我一樣 ; 不到兩個回合 ; 就敗的一塌糊塗。
譚以琛離開後 ; A艙室裡就只剩我和林即白兩個人了 ; 林即白不知從哪兒搞來一本超級厚的醫學書,專心致志的看著,顯然沒有理我的意思。
被譚以琛陰了這麼一遭後,我現在也不是很想說話的,於是我把作為放低了,然後蓋上毛毯 ; 直接睡了過去。
這一睡,就睡到了晚上 ; 我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睛 ; 然後詫異的發現,坐在我旁邊的人 ; 已經變成了譚慕龍。
我瞬間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