批了 ; 我得趕在他處分下來之前 ; 查出這路人的真實身份,並證明他是鄒北城安排過去的‘魚餌’,否則的話,我哥那邊兒沒法兒跟他上司交差 ; 假處分就變成真處分了。”
我突然有些羞愧了起來 ; 事態這麼緊急 ; 也難怪他沒時間給我打電話報平安。
“那鄒北城有沒有對你不利?”沉默片刻後 ; 我突然間像是想起什麼來了一樣 ; 再次抬起頭來,看向譚以琛的目光裡寫滿了關切:“他有沒有再派人去謀殺你?你有受傷嗎?”
譚以琛沉冷的眸子裡終於再次染上了笑意:“你說呢?我這不正完好無損的站在你旁邊嗎?”
我抿嘴笑了,伸手把玩兒著譚以琛暗紅色的領帶,低頭紅著臉問他:“那你還記不記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