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寧緘硯都不怕她怕什麼。要是一起站到小區門口,別人也只會看他。
那麼想祁安落的心裡瞬間就平衡了,抬起頭時,碩大的心形煙花在空中綻放,這才是放到最後的重頭戲。祁安落看得有些呆了。
煙花在空中不過停留幾秒,待到消弭在天穹中,寧緘硯蹲下身子抱起了厚厚,道:“走吧。”
祁安落這才想起保安追上來,藉著手機照明就往樓下跑。到了七樓,電梯上的數字已是四樓。寧緘硯應該是早想好的,半點兒也未停留,直接抱著厚厚往消防樓梯走。
祁安落的體力本來就不如他,到了樓梯口他索性拉住了她的手,帶著她往下面跑。到了六樓,就聽見雜亂的腳步聲。祁安落更是急得不行,深一步淺一步的跟著寧緘硯跑。
到了她住的三樓時她已是氣喘吁吁,連腰也直不起來,一個勁兒的催著寧緘硯快點兒開門。
進了屋,她就跟一癩皮狗似的坐到了地上。寧緘硯將厚厚放了下來,居高臨下的看著她,好氣又好笑的道:“這才幾層,有那麼累嗎?”
祁安落拍著胸口,長長的呼著氣,道:“我老了,和你不能比。”
寧緘硯睨了她一眼,往廚房的方向走去。祁安落原本以為小傢伙會被嚇到的,誰知道小傢伙完全沒有被嚇到的跡象。屁顛屁顛的跑去拿拖鞋替她換。
寧緘硯沒多大會兒就端了一杯水出來,蹲下身子遞給祁安落,有些無奈的道:“你能不能再笨點兒?保安叫我們的時候是在小區門口,等他們帶好手電筒拖拖拉拉的到樓頂至少也得要五分鐘。而煙花放完最多不過四分鐘。他們上來肯定是乘電梯不會爬樓梯,我們到消防樓道不過只要幾十秒。他們肯定得先上樓去,不會先查消防樓梯。等他們上樓再下來,我們已經下了兩樓了。”
他思路清晰的說著,祁安落有些悻悻的,道:“就你聰明。”
“過獎了。”寧緘硯微微笑笑,看了看時間站了起來,道:“回客廳去,他們肯定會一家一家的查,這會兒肯定已經下來了。”
他的話音剛落,外面就傳來了敲門聲。祁安落嚇了一大跳,幾乎是立即就帶著厚厚溜回了客廳,將爛攤子留給了寧緘硯。
寧緘硯這廝簡直就是精明透了,硬生生的在門口站了十幾秒才開啟門。太早開門會被懷疑是不是剛回來,太晚開門有毀屍滅跡的嫌疑。
因為這開門的速度,保安的疑心減少了不少。問他們剛才有沒有出去。寧緘硯微笑著說沒有。在和太太兒子看電視。他特意的將身體側開了些,讓保安看清楚屋子裡的景象。然後又問有什麼事。
保安就說剛才樓頂有人放煙花。小區裡是禁止放煙花的。寧緘硯點點頭,唔了一聲。那保安又往門裡看了一眼,見人一家人和樂融融的,一點兒也不像剛才出去過。再說放煙花這種事多半是剛結婚的小夫妻或是情侶乾的,這連孩子都那麼大了激情也早褪去了,放煙花的可能就少了一大半。他半點兒疑心也沒起,說了句打擾了,就去敲王姐家門去了。
待到門關上,祁安落長長的舒了口氣。開始佩服起寧緘硯這個做了壞事也有條不紊的老狐狸來。
這晚的氣氛輕鬆了許多,小傢伙坐飛機過來累了。洗了澡之後就乖乖的上床睡了。
寧緘硯像是有話要說,正要開口,他的手機就響了起來。他拿出來看了看,對祁安落道:“去睡吧。晚安。”說著就去陽臺接電話去了。
寧緘硯公司的廣告是一大單,李總最近忙,一直沒時間也沒慶祝。發了工資才通知部門的人,讓出去聚餐。
李總大出血,訂的地兒是一家高檔餐廳。是他平常應酬的地方。一群人就跟打了雞血似的。一下班就組織著直奔目的地。
到地兒的時候還有些同事還沒到,包間裡男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