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回中都,碧羅的眼中射出了毫不掩飾的喜悅之光,追問了一聲,可不等蕭無畏開口,碧羅的眼神很快便又黯淡了下來,低垂著頭道:“奴婢乃是鄉村賤婢,實不敢拖累了小王爺,小王爺的心意奴婢感激不盡,可奴婢怕給您丟了臉,若是讓旁人了笑話,皆賤婢之過。”
蕭無畏一聽碧羅這話,不由地便笑了起來,愛憐地捏了捏碧羅那高挺的鼻樑,煞是豪氣地開口道:“哈,傻丫頭,爾是小王的女人,這滿天下就沒誰敢欺負你,來,笑一個。”
“奴婢,奴婢……”碧羅心情激動之餘,嘴唇哆嗦著,不知該說些甚子才是了。
“碧羅,這是爾的本名麼?”蕭無畏伸手輕輕地拍了拍玉人的肩頭,岔開了話題。
“嗯,奴婢本是龜茲族人,姓白,自小爹孃死得早,六歲那年便隨了大少奶奶,一直到大少奶奶嫁到了柳家,奴婢也就跟著來了,這一晃已是十年了。”碧羅微微地搖了下頭,似乎很苦澀地說道。
“哦,這樣啊,那爾家中可還有旁的親人麼?”蕭無畏一聽碧羅如此說法,心中愛憐之意大起,摟了摟碧羅的香肩,柔聲地問了一句。
“奴婢也不清楚,縱使有,這麼些年來都沒有聯絡,也不知曉族人們都在哪。”一想起自己的身世,碧羅的眼圈立馬又微微發紅了起來,咬著唇,低聲地回答道。
“乖,不哭啊,你不是還有小王麼,打今日起,小王便算是爾之親人了,來,笑一個給小王瞅瞅。”蕭無畏最見不得女人流淚,這一見碧羅又要哭了,趕忙出言哄道。
“嗯。”碧羅乖巧地點了點頭,展顏一笑,那甜美的笑容再配合上未乾的淚痕,登時令蕭無畏心神再次一蕩,碧羅這會兒正緊貼著蕭無畏,自然是感受到了那股火熱,臉色“刷”地便是一紅,羞得頭都不敢抬起來,緊緊地咬著牙,身體微微地輕顫著,緊緊地抱住了蕭無畏的腰。
“嘿嘿。”一到美人兒那欲拒還迎的樣子,蕭無畏不由地樂了,壞笑了一聲,極盡挑逗之下,碧羅原本就紅的臉色瞬間已紅得微微發紫了起來,羞得直將頭深深地埋進了蕭無畏的懷中,緊緊地貼著蕭無畏的胸膛,紅唇微張,一股股喘息的氣流打在蕭無畏的身上,登時令刺激得蕭無畏心跳加速了不老少,一場戰事再次上演,春光無限好中,風雲再起矣!
天不知何時已經微微地亮了,儘管有著窗簾的阻擋,可天光還是從縫隙間透進了臥房來,一夜無眠的蕭無畏不單沒有精神萎靡不振,反倒神采奕奕,一隻手簇擁著沉沉睡去的碧羅,另一隻手枕在了腦後,半躺半坐在榻沿,一想起昨夜的瘋狂,再一已是不堪摧折的碧羅,蕭無畏心中不由地湧起了一陣微微的歉意,溫柔地撫了撫碧羅的肩頭,慢慢地從碧羅身下抽出了手來,輕手輕腳地下了榻,也沒喚人前來服侍,自個兒摸索著更了衣,回頭了兀自沉睡著的碧羅,這才緩步走出了房門。
“參見小王爺。”蕭無畏剛走出臥房,寧南、寧北兄弟倆便從暗處冒了出來,各自躬身行了個禮,可臉上卻全都是憋不住的笑意。
“咳,咳。”蕭無畏多精明的個人,哪會不知道這哥倆個肚子裡再想些甚子,心裡頭不禁有些子尷尬,趕忙假咳了幾聲,掩飾了過去,微微地皺了下眉頭,做出一副肅然的樣子道:“都愣在這兒做甚?小王交待的事情都辦妥了麼,嗯?”
“稟小王爺,一切都已辦妥,唐大掌櫃已傳了話來,史豐恭、張潮陽皆已入了股份,另,挑選侍衛的風聲也已安排放了出去,這幾日便該有迴音。”明知道蕭無畏這是沒話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