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有些詫異的在金邢軍身上掃了一眼,葉明遠淡然笑道:“金家枝繁葉茂,門楣深重,小兄弟想來才學也很不錯,你不妨吟來讓大家評鑑一番。”
“好,既然是義勇侯要求,本……在下就吟一首吧。”在葉明遠面前,金邢軍也沒有多少恭敬之意,依舊是那副紈絝習氣,“嘩啦”一下開啟摺扇,輕輕扇了扇,朗聲而道:“眾芳搖落獨暄妍,佔盡風情向小園。疏影橫斜水清淺,暗香浮動月黃昏。霜禽欲下先偷眼,粉蝶如知合斷魂。幸有微吟可相狎,不須檀板黃金樽。怎麼樣,有誰能超越這首詩的,本少爺剛才的話說到做到!”
他大刺刺的說了一句,立刻下意識的將得目光向了人群之外的許婉婷,然而讓他失望的事,對於這首詩,許婉婷壓根沒有任何表示,依舊是那副冰美人的模樣。
“莫非這首詩是首渣詩?”金邢軍狐疑的朝著林君逸了過去,這首詩的出處,自然是來自於他,然而,就在他懷疑林君逸的這一刻,數道讚歎的聲音同時不吝傳了出來。
“金公子果然是才華橫溢,只此一詩便能流芳百世矣。”
“在下拜服!”
“金公子大才!”
……
在聽到金邢軍吟出這首詩之後,此時此刻,人群之外傲立一旁如同孤獨仙子一般許婉婷,心中也是頗為驚訝,這個人不學無術,平時老師讓他回答問題經常一問三不知,這樣的詩絕不可能是他能作得出來的,想到此,她美目一轉輕飄飄的落到了一臉微笑的林君逸身上,這個人平素與金邢軍狼狽為奸,也頗有幾分才學,不用說,這首詩都是出自他身上。
對於林君逸,許婉婷沒有半點好感,不過,單論才學來說,不得不說,他還是有幾分才情的,別的不說,單單這首詩她自認短時間內絕對作不出來。
似乎感覺到了許婉婷的目光,林君逸雙眸一撇也是朝著她了過去,兩人的視線便是瞬間在半空對接,均是微微一愣之後,旋即各自撇開。
“怎麼樣,林三少,我這首詩作的如何?”金邢軍洋洋得意的向了林君豪:“不過,本少一個人作詩有什麼趣味,聽說你才學不錯,本少……嗯……在下不才,想找你比試比試,不知你可有這個膽量?”
林君豪愣了一下,心中立即燒起了一把怒火,這不是當眾打臉嗎,若是自己不答應,丟人的可不僅僅是自己,甚至連帶著林家也要一起丟人,林家少爺不敢接受金家少爺的挑戰,恐怕在自己拒絕之後,要不了多久就會傳的滿城沸沸揚揚。
“你想比試是吧?”林君豪強壓下心中的怒火,不溫不火的道:“既然金兄有此雅興,在下定當奉陪。”
聽到這話,所有人眼前都是一亮,今日原本是來參加葉傾城生日宴會的,沒想到還能撈到一場好戲,金家少爺對撞林家少爺,以後說出去也是一項不錯的談資。
“不過……”林君豪忽然話鋒一轉,在眾人的詫異之下,他驀然轉而向了葉傾城,“在比試之前,我想當著大家的面,鄭重向傾城求婚……”
說到這裡,在所有人的驚呼之下,他瞬間單膝跪了下來,仰頭著葉傾城那張羞煞百花的俏臉,深情的道:“傾城,自我剛見到你的那一刻起,就已經深深的愛上了你,從那一刻起,我就發誓此生非你不娶。答應嫁給我好嗎,我發誓會好好照顧你一生一世,給你一切我能給到的東西。”
伴隨著他那略帶磁性的聲音,眾人像被人施了定身法一般僵在了原地,但是單單片刻後,從得人群之中立即傳來一片噓聲,儘管許多人都做好了最壞的打算,但是親口聽到林君豪向葉傾城求婚,卻又是另一番滋味,一時之間,無數道嫉恨、怨毒的目光毒蛇一般死死盯在林君豪身上,四周到處都是咬牙切齒的聲音。
“你不配!”如炸雷一般,葉傾城還未說完,金邢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