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用於朝廷之上為官,以增強自己在朝廷中的勢力的,自然不可能讓蕭如海如此胡亂行事,當然樂,在來東宮之前,蕭無畏便已預計到了蕭如海的反應,這會兒見蕭如海果然提到了此事,自是不會有絲毫的慌亂,這便苦著臉回答道:“哥哥說的倒是正理,只是……,哎,真要是如此做,只怕不單哥哥,便是臣弟都得陷進某些人等的轂中矣!”
“嗯?此話怎講?”一聽蕭無畏如此說法,蕭如海滿臉子的不信狀,瞪著眼珠子追問道。
“哥哥可知京兆府尹崔顥是誰的人?”蕭無畏不答反問道。
“這個……”蕭如海愣了住了,一來是不明白蕭無畏問這個問題的用意何在,二者也確實是不清楚崔顥究竟投向了哪位皇子,可有一條他是清楚的,那便是崔顥不是他蕭如海的人。
“據臣弟所知,崔府尹如今可是二哥的座上客了,臣弟聽說其剛將其次女送進了二哥府中,似乎還很得二哥的歡心。”蕭無畏沒等蕭如海反應過來,便即自顧自地解說著。
“好狗才,其心當誅!”蕭如海一聽之下,登時便怒了,惡狠狠地咒罵了一句之後,又接著追問道:“那又如何?”
“唉,臣弟來前便已得到線報,那崔府尹已親自率人封了鴻鵠客棧,任何人不得出入,不過麼,‘金龍幫’的人倒是進去了不少,至於做甚子勾當,臣弟可就不敢妄自猜測了。”蕭無畏含含糊糊地回答道。
“嗯?九弟是說那狗才膽敢偽造現場不成?”蕭如海到底不是傻瓜,腦筋轉了轉,倒也想明白了蕭無畏所要表達的意思,額頭上立馬就見了汗,驚疑不定地著蕭無畏,不敢置信地問道。
如此明顯的事情還有甚可解釋的,也就蕭如海這等樣人才會對鐵一般的事實加以懷疑,對於這麼個傻問題,蕭無畏壓根兒就懶得回答,只是聳了下肩頭,任由蕭如海自己去猜測。
“混帳,該死!狗才!”蕭如海見狀,立馬破口大罵了起來,好一陣粗口狂暴之後,突地精神一振,大手一揮道:“九弟不必擔心,但有那兩名舉子在手,本宮有母后、方尚書幫襯著,這場官司斷不會輸了去!”
蕭無畏苦笑著搖了搖頭道:“太子哥哥此言誤矣,所謂孤證不立,兩名舉子人微言輕,縱使作證,亦難令人信服,況且對方既已有備,自是當有對策,真要硬碰硬,吃虧怕是難免,一旦事有不諧,眾口爍金之下,大事休矣!”
“那……莫非你我兄弟就這麼坐諸賊子亂政不成?”蕭如海雖咽不下吃了虧的那口氣,可也不是不分輕重的傻瓜,自是知曉一旦打起了御前官司,贏了還好,真要是輸了的話,他太子的寶座便極有可能保不住,只不過到底還是不甘心吃上這麼個大虧,這便眼一瞪,有些子色厲內荏地吼了一句。
“太子哥哥莫急,臣弟倒是有一法可解,所謂引而不發,敵反自亂,若是我等不動聲色之下,對方不知我等底牌何在,自是不敢輕舉妄動,只能是全力戒備,久後必有疏漏,到那時,再來上個雷霆一擊,當可畢其功於一役,這便是欲擒故縱之策也,哥哥以為如何?”蕭無畏早就算計好了蕭如海的所有反應,此時見其露出了怯弱的本質,緊趕著便進言道。
“欲擒故縱?”蕭如海本質上是個懦弱之輩,一向不擅與人爭鬥,此番之所以好勇鬥狠了一回,說到底還是被諸皇子給逼急了,屬狗急跳牆之舉罷了,這一聽蕭無畏如此分析,知道事不可為之下,其實早已打了退堂鼓,只不過是因著此番吃虧過大,不甘心而已,再一聽蕭無畏似乎有依附自個兒的意思在內,心態倒也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