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指的是甚事,待要發問,卻見蕭無畏已去得遠了,皺著眉頭想了想,還是沒能想得透徹,無奈之餘,也只能是苦笑著搖了搖頭,放下了車簾子,低聲喝令車伕轉向打道回府去了……之事雖疑問重重,可事情過了也就過了,蕭無畏其實也沒再去多想,畢竟以他如今的實力,實是無法去解開那些謎題的,在蕭無畏來,與其想得走火入魔,還不如老老實實將商社之事搞好,等有了實力,一切自可水到渠成,完全沒必要去鹹吃蘿蔔淡操心的,然則事情卻總是出人意料的——僅僅一夜的功夫,蕭無畏所剽竊的那首《雨霖鈴》竟然傳遍了整個京師,大有中都紙貴之勢,就連蕭無畏到之事都冒出了數十個版本,一時間市井間眾說風雲,一代“大詞人”的大帽子就這麼忽悠悠地落到了蕭無畏的頭上,慕名到項王府拜訪的文人騷客多如過江之鯽,鬧得蕭無畏措手不及之下,不得不稱病閉門謝客,躲得頗為狼狽不已。
若光是外人瞎鬧騰也就罷了,大不了躲起來不見也就是了,沒啥了不得的,左右蕭無畏也不在乎那些個虛名,可家裡頭也起了風波,才叫蕭無畏鬧心得夠嗆,先是自家小妹蕭旋聽得江湖傳說,率一干丫環們殺了來,硬磨著要蕭無畏多寫幾首詞,說是要驗證一下蕭無畏的能耐,不寫還不成,這丫頭磨人的本事厲害著呢,鬧得蕭無畏沒了招,只好咬著牙,可著勁地惡剽了一把,將蘇東坡老先生的幾首詞整了出來,好說歹說之下,總算是交了差,可事情卻依舊不算完,到了晚上,蕭無畏溜達到林瑤房中之際,真正的大麻煩來了!
“她美麼?”就在蕭無畏抱著林瑤剛滾上床榻,剛想著解除玉人的“武裝”之際,一直笑靨如花的林瑤突然沒頭沒腦地問了一句。
“啊……”一聽這話,蕭無畏的手不由地便是一僵,停止了進一步的動作,眼珠子狂轉了起來,可一時間還真不知該說啥才好的。
“問你呢,說啊。”林瑤不滿地白了蕭無畏一眼,身子輕輕一掙,脫出了蕭無畏的擁抱,雙手一支,將蕭無畏壓在了身下,一雙烏黑亮麗的大眼睛死死地盯住了蕭無畏的眼,那氣鼓鼓的樣子,令蕭無畏苦笑不已。
奶奶的,女人還真都是醋罈子,靠啊,老子又沒幹啥惡事,家裡的醋罈子就翻了,倒黴哦!蕭無畏滿肚子的委屈,卻沒個說理的地方去,只得哈哈一笑道:“死丫頭,說啥呢,哪個她啊,小爺我不就只有你一個唄。”
“討厭,說實話,她美還是我美?”一聽蕭無畏打哈哈,林瑤登時就來氣了,小粉拳一揚,給了蕭無畏一下,不依不饒地追問著。
媽的,狐狸沒打著,反倒惹了一身的騷,我靠了!蕭無畏哭笑不得地著林瑤道:“瑤瑤,你這是問的啥啊,那不過是個青樓女子罷了,怎能跟我家瑤瑤相提並論,來,香一個!”
“算你會說話,哼,你們男人啊,就是貪心,吃著碗裡的,還沒忘著鍋裡的,沒臊。”林瑤聽著蕭無畏的甜言蜜語,心中登時一暖,可還是不樂意地揚起了小粉拳,不輕不重地捶了下蕭無畏的胸膛。
得,總算是矇混過關了!蕭無畏實害怕林瑤再糾纏著這個破事兒不放,一見林瑤軟了下來,趕忙拿嘴堵了上去,喘息聲起間,旖旎不斷,滿室春光無限好……幾番征伐,幾番搏殺,戰事方消,玉人喘息未平,話題卻又拋了過來:“小畏,你喜歡她麼?若是真喜歡,那乾脆贖回來好了,左右家裡姐妹多,也不差她一個。”
得,死丫頭,給咱設套子來了。蕭無畏精得很,哪會聽不